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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彻底分开了？顾闻意惊得目瞪口呆，之前她只是随口猜测，不想竟是真的。
“可是昨晚秦总还来接你下班，今早她送你上楼……”
顾闻意明白了，这是分开前最后的温柔，“对不起，副总。”
顾助理诚恳道歉。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苏副总的伤心事，罪不可恕，一句对不起，无法抹去苏副总心中的痛。
常说，心越痛，在人面前就越爱用笑表示自己没事，顾闻意忽然很想抱抱强颜欢笑的苏副总裁。
她不能抱，她能做的只有出去，给副总一个默默舔舐伤口的空间。
苏涧并不知道自己的助理脑补了这么多子虚乌有的情节，她只是觉得顾助理认真说对不起的样子有些可爱，可爱得让人笑。
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助理走后，苏涧很快投入到了工作中。
关于和秦望集团全面战略合作的计划初有雏形，苏涧处理完日常事务，翻开黑色软皮文件夹，根据战略会议上讨论记下的内容，完善整个合作计划。
钢笔在计划书留白的地方写写改改，洇出墨迹，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
感觉眼睛酸累，苏涧放下钢笔休息，看到手上的戒指，想起秦月枫温柔宠溺的笑脸，又有了工作的动力。
顾助理敲门进来，送了一壶红茶和一碟焦糖饼干，“副总，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苏涧双手在键盘上敲击，正比对着手写的提纲将修改部分加进计划书，闻到浓郁的茶香，她转头看了一眼，顾助理将茶放到了办公桌上。
计划书一时半刻修改不完，苏涧索性休息一会儿，点保存关文档，一抬头，顾助理倒了一杯茶双手送到她面前，脸上笑容温暖。
这笑容温暖得有点过分。
苏涧接过茶，打量的看着助理，片刻后，她说：“闻意，我们公司虽然不反对办公室恋情，但我是你的上司。”
好心好意送茶和点心的顾助理：“……”
不想睡上司的助理不是好助理。
苏涧笑了，抿了一口热茶，顾闻意听到笑声知道自己被副总裁戏弄了，却也开心。
她哄好了副总裁不是吗？
苏涧将焦糖饼干往顾闻意方向推了推，骨瓷碟在办公桌上划出声响，苏涧说：“这个你吃吧。”
昨晚秦月枫抱她的时候感觉秦月枫的步伐有些晃，最近没称体重，但女人过了25岁，新陈代谢缓慢，容易发胖，她得注意饮食，保持身材。
不然下次秦月枫要抱她却抱不动，那就尴尬了。
“谢谢副总。”
顾闻意开心收下，拈了一块饼干送进嘴里，焦糖甜得腻人，甜得心都化了，吃着饼干她想起了一件事。
顾闻意欲言又止，苏涧看出来了，“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这两个小时里，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顾闻意纠结了一番，问她：“你有没有看朋友圈？”
顾闻意和秦月枫加着好友苏涧是知道的，苏涧打开朋友圈翻了翻，两个小时前秦总发了一条朋友圈。
难得。
苏涧喝着茶笑着评价，“这玫瑰花挺漂亮的。”
听在顾助理耳朵里，浓浓的醋意，她好像又在苏副总心上捅刀子了。
但顾闻意想说的事情不止这些，“早上秦总见了纵横影视的黎总，黎总带了一个艺人，听说好像计划把那个艺人捧红。”
委婉的说，是捧红，直白点说，是把那个艺人送给秦总，隔着办公桌无法拥抱对面的人，顾闻意看着苏副总，心疼得不行。
苏涧沉吟片刻，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秦总她有没有听说，晚上我要和沈学姐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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