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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篁雅微愣，转而淡然一笑，“什么宴会上见过吧。”
“可能是。”
苏景榆抬腕看了眼表，结束话题，“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晚上有时间再聊。”
“好。”
张篁雅目送她离开，心下叹息，苏景榆没认出自己。
大概已经忘了。
转身离开的苏景榆扬起唇角，回到桌边，苏涧和秦月枫已经吃好了，就等着她回来。
“苏总，你和张总聊了什么？”
这回轮到小苏总盘问大苏总了。
“随便聊聊合作。”
苏总的回答与她如出一辙。
忙碌的时间转眼即逝，时针指向一，分钟指向十二，时间一点整，半个小时后，受邀出席发布会的客人将踩着红地毯陆续进场。
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发布会开始。
苏涧去休息室换衣服，顾助理陪她一起，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有一种回头看一眼的念头。
不能看不能看，这是你的上司，她已经结婚了。
顾助理捂好自己的眼睛，给苏副总上双重保险。
苏涧把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不由有些好笑。
换好衣服，苏涧特意和顾助理说了一声，“我换好了。”
“真的好了吗？”
顾助理再三确认，得到肯定才敢回头。
苏涧把换下的衣服给她，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别凤凰胸针，“闻意，秦总那边怎么样了？”
休息室的门一开一合，秦月枫走了进来，正巧听到苏涧在问自己的情况。
顾助理看看卫生间，看看秦总，放下衣服马上离开这里，非常识趣。
没听到回答，苏涧提高声音叫了声助理的名字，门口恰时出现了一个人。
看见秦月枫，苏涧笑问：“你怎么来了？”
她都没注意到有开门声。
“我已经准备好了。”
衣服上别着同样的凤凰胸针的秦月枫亲自回答了她，向苏涧走过来，拿走她手里的胸针，声音温柔，“我帮你。”
秦月枫低头别胸针，认真的样子让人心跳加速，苏涧感觉接下来要举行的不是签约仪式，而是婚礼。
苏涧把这种感觉说出了口。
别好胸针的秦月枫抬起眼眸，温柔一笑，“那你现在向我求婚，求了婚，我们可以马上举办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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