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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嫔虽然好奇楚往妤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便又转回原先的话题。
“于霖欢人挺好的，就是还有点傻。”
楚往妤闻言点头。
确实是有点傻，毕竟她之前没这么近距离接触到人心险恶。
“你沉默了这么久，现在是不是也该出手管管？”
琴嫔是后宫中难得看得清之人，就是因为看清才不争不抢。
楚往妤捂嘴打了个哈切，带着点倦意回她：“管呀，现在差不多了。”
琴嫔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后放心不少，讲完正事后也有心情同她说些闲话。
“听说了吗，陛下从民间招了个画师，据说是霖妃同县之人。”
楚往妤又捂嘴打个哈切，困倦性的泪水沾湿了她的睫羽。
琴嫔看她一副困倦的样子，没待太久便离开了。
等她离开后，后宫里的人便都知道皇后像是经受什么打击后精神不振，连棋也不下。
下午又有妃嫔拜访，虽特意挑了个晚点的时间却还是被拒之门外。
她们得到的拒辞皆为：“娘娘还在午睡”
。
于霖欢听到侍女传来的消息却是一怔，让侍女把她的琉璃瓶取来。
待只有她一个人在室内，她便打开琉璃瓶，看着瓶中的烟雾逐渐飘向皇后所在的宫殿。
寒风将雨裹挟卷进室内，吹得于霖欢大脑变成空白。
第二日的早会上，楚往妤还是一副倦惫的模样，底下的妃嫔依旧不敢直面她的目光，只因楚往妤身后站着的是丞相。
“余嫔，荣嫔……”
楚往妤念出一干名字，“本宫听闻你们近来不太安分。”
被念到名字的妃嫔先是一怔，没想到皇后会在今日发难，又很快反应过来，
余嫔最先开口：“怕是又有人在娘娘面前乱嚼舌根，我等安安分分，竟得小人陷害。”
楚往妤哦了一声，转向问荣嫔：“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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