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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托从虫洞之中拔出了号令之剑，直接插在了距离怜风的脸不到几厘米的地方，剑锋的一侧正对着怜风的脸颊。
“女王仁慈，不想杀你。
但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所以……告诉我，姜恒在哪里。”
“你……休……呃，休想……”
怜风吐出一口血水，语气冰冷地说道。
“那就没办法了。”
阿托摇了摇头，他把怜风的手拖了起来放到了她的面前。
“神河体一般都是五根手指，少一根看上去就都没有了那种美感。
而且……十指连心，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怜风的眸子缩了一下，她的手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我，不懂。”
“不懂？那我就告诉你吧。”
阿托收起了号令之剑，转而从虫洞中拔出了一柄匕首。
“我会从你的大拇指开始。
你有十次机会，每一次我都会给你一分钟思考的时间。
回答错误或者沉默我就从你的大拇指开始切。
我不会直接切下，因为这样太过痛快。
虽然会突然产生难以想象的剧痛，但是只要意志力超过常人的话，还是可以忍住的。
所以……”
阿托托起了怜风的手。
“我会用大概十秒钟到二十秒不等的时间来切你的一根手指，一点一点地切下去……那过程会很慢，真的很慢，慢到你甚至不想再活着。
真的很痛苦……你的手很好看，像是艺术品。”
阿托摸着怜风修长的手指，“我不希望这样完美的艺术品产生残缺。
即便……你之后会恢复。”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
“不急，你有一分钟的时间思考。”
怜风依旧沉默着。
但是她现在，感觉到一种……恐惧。
一种足以让她快要崩溃了的恐惧，甚至是腰间的剧痛也被减弱了几分。
阿托说得很清晰，也很恐怖。
如果真的是这样……
可即便如此，也只有……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姜恒，你到底怎么样了，我，我……
“时间到了，告诉我你的答案。”
阿托一瞬间按住了怜风的手，然后举起了匕首。
“……”
“很可惜，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你，你不能这么做。”
怜风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虽然那幅度很轻微，但是可以看出她内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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