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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朱序闭着眼：“你酒醒了？你不困吗？看看几点了，高抬贵手少折腾我一会儿吧。”
nbsp;nbsp;nbsp;nbsp;“折腾你的可不是我。”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的后背，手指戳一戳她肩膀：“睡不着，聊聊天。”
nbsp;nbsp;nbsp;nbsp;朱序不理她。
nbsp;nbsp;nbsp;nbsp;赵斯乔手臂枕在脸颊下：“你和他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nbsp;nbsp;nbsp;nbsp;朱序反问：“你和那个夜场保镖什么关系？”
nbsp;nbsp;nbsp;nbsp;“哪个保镖？”
赵斯乔一懵。
nbsp;nbsp;nbsp;nbsp;朱序没吭声。
nbsp;nbsp;nbsp;nbsp;那人知道赵斯乔的名字，应该也看到了她把她扔下的过程，说他们没交集，不太可信，但朱序懒得八卦，自己的事情都没处理好，心烦加疲倦，如果她不烦她，估计下一秒就能入睡。
nbsp;nbsp;nbsp;nbsp;赵斯乔却没打算放弃：“问你呢？”
她酒醒的差不多了，现在毫无睡意，兴奋得很。
nbsp;nbsp;nbsp;nbsp;“就那么回事。”
朱序敷衍。
nbsp;nbsp;nbsp;nbsp;“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
赵斯乔给出准确结论：“他认真了，他对你是真心的。”
nbsp;nbsp;nbsp;nbsp;朱序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nbsp;nbsp;nbsp;nbsp;“刚才怪我妨碍你们，瞧瞧那语气。
他这人脾气其实没有那么好。”
不过赵斯乔才无所谓。
她一时间忽然想起来：“对了，她前女友找你干什么？”
nbsp;nbsp;nbsp;nbsp;朱序愣了下：“什么前女友？”
nbsp;nbsp;nbsp;nbsp;“你不知道？”
她坐起来：“就贺砚舟以前交往过的女孩子，前些天在你店里遇到，起初觉得面熟，转头才想起上学时她经常来班级找贺砚舟。
她是隔壁师大的，我瞧不上她，以为谈上贺砚舟是件很了不起的事，眼高于顶又一脸优越感，劲劲儿的事事儿的，好像要向所有人宣誓主权似的……”
nbsp;nbsp;nbsp;nbsp;朱序已经猜到与贺夕同来的那位，就是赵斯乔口中之人，明白了彼此素不相识，对方为何对她充满敌意。
nbsp;nbsp;nbsp;nbsp;朱序突然觉得喉咙干涩，不由用力干咽了下。
nbsp;nbsp;nbsp;nbsp;赵斯乔瞧着她背影一动不动：“你在听吗？”
nbsp;nbsp;nbsp;nbsp;半刻，她忽然说：“他们感情一定很好吧。”
nbsp;nbsp;nbsp;nbsp;“我说了你不生气？”
nbsp;nbsp;nbsp;nbsp;“……那你别说了。”
nbsp;nbsp;nbsp;nbsp;赵斯乔看热闹不嫌事大，倚着墙壁晃荡着腿：“那时候年纪小嘛，刚接触爱情肯定是互相喜欢的啊，就一起上课吃饭，约会送花什么的……”
nbsp;nbsp;nbsp;nbsp;朱序忽然想起，那女孩谈起卡罗拉时的神情。
nbsp;nbsp;nbsp;nbsp;即使那段过去跟她毫无关系，两人之间也是一段再寻常不过的恋情，但她心头仍然涌起一阵酸楚。
nbsp;nbsp;nbsp;nbsp;她闭了闭眼，此刻明明已经很疲惫，却无法入睡。
nbsp;nbsp;nbsp;nbsp;讲完了贺砚舟，赵斯乔叹口气。
nbsp;nbsp;nbsp;nbsp;床侧挨着窗，她靠坐在旁边，抬手撩开纱帘的一角。
风不知何时止了，路灯的昏黄光线下，看得见吹落一地的银杏叶子。
nbsp;nbsp;nbsp;nbsp;赵斯乔：“朱序？”
nbsp;nbsp;nbsp;nbsp;“……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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