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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先生，继续往前走，应该就能到是滋生这些邪祟的核心之地，生气的源头。”
胡进开口说：“不过邪祟应该是从这里生成的，你看这些石台，上边还有锁链，指甲抓挠的痕迹。”
“人为么？”
罗彬低喃。
柜山的邪祟，看似是魇尸同化，看似是邪祟拔掉人的小拇指，使得邪祟继续增加。
实质上，魇尸来自于柜山道场，一切都是人为，只是邪祟增长方式不同。
浮龟山的邪祟，必然也是人为。
黄莺先前透露一个信息，黄家会给浮龟山道场送人。
沈婉站在门口，望着林月和罗彬，心里却依旧回荡着刚才梦境的余温。
母亲的怀抱，母亲的声音，母亲的温度……一切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让她几乎相信，母亲从未离开过。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林月关切地问。
沈婉轻轻点头，又摇头：“我不知道……它太真实了，真实得不像梦。”
罗彬皱了皱眉：“你是不是又看到她了？”
沈婉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转身，走进屋内。
林月和罗彬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客厅里依旧弥漫着淡淡的灰尘味道，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婉走到沙发前坐下，目光落在墙上的照片。
母亲的笑容依旧温柔，仿佛从未离开。
“我刚才梦到她了。”
沈婉低声说，“她在我家，还给我留了字条……”
林月和罗彬的脸色瞬间变了。
“字条上写了什么？”
罗彬问。
“‘欢迎回家’。”
沈婉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我妈的字迹。”
林月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你确定那只是梦吗？”
沈婉抬起头，看着她，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你说呢？”
林月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阳光洒进来，照亮了整个客厅。
她回头看着沈婉：“不管那是不是梦，你都必须面对现实。
梦魇已经影响你太久了。”
沈婉点点头，轻声说：“我知道。”
可她心里明白，梦魇已经不再只是梦。
它开始渗透进现实，模糊了梦境与真实之间的界限。
她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还活着吗？还是，她从未真正醒来？
那天晚上，沈婉独自坐在书桌前，翻看着母亲留下的日记。
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读到那句话了：
**“梦魇不是鬼怪，也不是诅咒，而是一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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