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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再说什么了，好像再说下去，封成凌也许会碎了。
封成凌的表情看着正常，但宋余晏知道，这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封成凌轻咳了咳：“你下午有课吗？”
他看了看腕表。
宋余晏点了点头，拿起了书包，将书包单肩背着，透着一股少年的洒脱。
宋余晏看着封成凌，挥了挥手，面上的笑容依旧很柔软，“我走咯，凌哥你忙你的去吧。”
封成凌站在原地，看着宋余晏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
他垂了垂眸，被拒绝了。
怎么办好呢？宋余晏在这儿的时候，他还能伪装，等宋余晏离开，他忽然觉得空。
很空很空，周围很空，天地很空，怎么办好呢？
可生活还是会继续。
封成凌一连几天沉迷工作，不是说封成凌沉迷工作不对，而是封成凌的状态和前些日子，反差太大了。
以前工作的时候，封成凌给人的感觉是从骨子里透出的轻松，现在同样是工作，封成凌给人的感觉就是阴郁和压力。
封成凌对自己更狠了，一副不干死就往死里干的架势，他们累了摸鱼都不好意思了。
张佑明和樊永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协商一致将李鹤推了出来。
李鹤翻了个白眼：“你们对我可真是爱的深沉，什么好事儿都能第一时间想到我。”
“那是！”
“必须的！”
“两个畜生！”
李鹤骂了一句，很快消音了。
因为封成凌拧着眉，沉沉的目光落在了三人身上。
李鹤他们干正经事的才华是有的，但是平时无厘头的搞笑也不少，封成凌很担心，现在三个人鬼鬼祟祟，又是脑子里转坏主意呢。
李鹤强挤出一张笑脸，白白胖胖的肉被挤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软馒头。
但是李鹤和宋余晏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想对宋余晏做很多过分的事情，对别人他从来没有那种想法。
封成凌皱了皱眉，他怎么又想到宋余晏身上去了？
继而他想到自己告白失败，按理说他应该不再想着宋余晏，宋余晏不喜欢他，已经拒绝他了，他难道还要没脸没皮继续纠缠吗？
想到这里，封成凌眉毛拧得更紧了，胃部也有些抽痛。
李鹤僵硬地笑了笑：“封哥，有心事？有心事说出来，大家伙一起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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