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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余晏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么简单的吗？
行吧，反正封成凌都这样说了。
宋余晏抬眸，看着封成凌笑了笑。
接着，宋余晏便注意到，封成凌牵着他的手紧了紧，继而可疑地移开目光。
“我和你说说他们吧！”
封成凌总能找到话题，让宋余晏无论何时都不会感到无聊。
“李鹤，学软件的，话痨，他自己也能说半天；张佑明，电气工程专业，闷骚；樊永学计算机的，喜欢戴着耳机听摇滚……”
宋余晏眼睛都亮起来，忽然，他发现了盲点一样问：“凌哥，你的朋友不是和你一个专业的吗？”
怎么感觉来自五湖四海，什么专业都有？
“唔，我们不是一个专业，他们都是自己本专业的佼佼者，我们能聚在一起，除了投缘之外，也是有共同的梦想。”
封成凌脸颊绷紧了些，即使是他心理成熟很多，谈及‘梦想’两个字，也有了一种莫名的羞耻感。
孩子可以说梦想，谈及长大要成为什么，到了他们这里，因为已经长大，已经接触了一部分社会，有些想法就会羞于启齿了。
不可实现的，说了没有意义，能实现的，没实现之前，说了又像是显摆。
封成凌眉眼低垂，看了宋余晏一眼，如果对面是他的话，张口表达自己，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
封成凌：“我们都不单纯，聚在一起也别有目的，但总体是想要赚钱，做出一番事业。”
“这并不容易。”
宋余晏想到他穿越前，也因为年轻凭借一腔孤勇撞得头破血流，最终棱角被打磨光。
但封成凌还年轻呢，愿意闯荡拼搏，本身就应该被鼓励啊。
而且，封成凌和他不一样，人家是小说主角，就算他也迎来了改变命运的机会，封成凌作为一本小说的主角，他的未来只会更好。
宋余晏红润的唇沾了笑意，他微微侧头，说道：“会很难，但这个世界上，难的事情多了，去做还有一点儿机会，不去做，什么机会都没有。”
说着，宋余晏翻了翻眼皮。
封成凌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声音似有些沙哑，漆黑的眼睛里有温和的光。
封成凌：“想要创业确实难了，但未必没有机会。
美丽国500强的企业平均寿命大概是40年。
而我们国家发展更快，产业结构变迁也更快，国内的企业兴衰周期大概是十几年甚至更短。
以前很多熟悉的企业，现在也有很多消失了。
旧的企业消亡，新的企业崛起，其中未必不能有我们。
当然我们资金少，只能在低成本高服务上下功夫，我想过开发低成本服务型app……”
宋余晏听得津津有味，起码比他上课有滋味，这可是未来的新科技大佬给他讲述创业历程呢。
虽然封成凌还没有成功，但他胸中已经有了成熟的想法，说起来时举手投足的自信，仿佛闪着光的宝石。
宋余晏看着，心情也跟着高涨起来：“真想看你成功。”
封成凌见宋余晏一双眼亮晶晶的，脸颊染上绯红，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忍了又忍，到底还是用手揽住了宋余晏的腰。
宋余晏的腰劲瘦，很细但是却又充满着力量感，封成凌的手紧了紧，又松了松。
他低头，自己的唇瓣靠近另一个人的双唇。
真正双唇贴近，辗转的那一刻，让封成凌的眼眸更深。
含糊的声音从他们唇齿间流泻出来几丝，已经不成调子，只有暧昧的声音在无人知的小巷轻轻回旋着。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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