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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晓虎：&ldo;多半真的。
&rdo;
周思凡：&ldo;那我不是赚了？最起码我的钱还是一分不少地给我了。
&rdo;
胡晓虎：&ldo;可不是嘛，一切都是落袋为安。
&rdo;
胡晓虎打了个哈欠，笑道：&ldo;不聊了不聊了，你继续回味你的crh吧。
&rdo;
胡晓虎还要忙着去追番，就先挂了。
周思凡这一天下来，又是工作又是收到了crh送的可乐，有些兴奋过了头，直到冲了个热水澡，躺进热乎乎的被窝里，才觉得困意上涌。
他很快睡了。
正如胡晓虎不怎么看好办公室恋情一般，周思凡也不是真的无可救药地&ldo;爱&rdo;上了陆峰。
这又不是写小说，也不是在二次元，怎么可能&ldo;爱&rdo;得这么轻易？
要周思凡说，大概是纯粹地被陆峰的皮囊吸引了，喜欢美好事物也是人的一种本能，总是会有一些细小的心动。
和胡晓虎打电话说的这些胡话，也只是朋友间的乐子而已，不能当真。
第二天，周思凡一早就去到公司，眼疾手快地抓着主管过了一边修改方案，他多写了两三个备用的，和主管讨论了半天，也就选了一个敲定下来。
之后，周思凡把修改完的方案更新发在群里，陆峰那边看了也说没有问题。
这回周思凡总算心定了一点，短暂地松了口气，然后马不停蹄地开始对接开发流程。
到了这个阶段，周思凡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easy，但是开发了一个星期左右，周思凡又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原因出在实际做周思凡需求的程序身上，周思凡和他接触了几次，觉得对方仿佛长期处于一种暴躁的状态之中，耐心不足，总是不看周思凡的需求文档，以至于一旦进入正式的开发进程，周思凡每天都会收到茫茫多的私聊。
&ldo;这个要怎么做？&rdo;&ldo;那个要怎么做？&rdo;&ldo;这边的下一步是什么？&rdo;&ldo;那边的下一步是什么？&rdo;
我靠。
这么搞下去，周思凡必定会成为一个客服。
但他手里的其他活是不会减少的，这怎么搞？
周思凡实在是有些无语，就说：&ldo;你看我写的文档，里面都有。
&rdo;
他承认，他的确没用什么礼貌用语，也散发出了一种&ldo;别他妈再来烦我&rdo;的讯号。
对方不问了，火速做完后交付了功能。
周思凡打开一看又是两眼一黑，且不说跟他想要的有多少相似的部分，感觉上完全就是两个功能。
周思凡：&ldo;……&rdo;
他直接去真人对线了！
结果一看又是六点钟准时下班，所有人工位上面空空如也。
周思凡一下子就有些怒上心头，他破罐子破摔，抓起自己的包，也立刻下班。
隔天去到公司，周思凡什么事都不做，第一时间就去&ldo;逮人&rdo;，好言好语地说了半天感觉根本说不通，对方有点油盐不进，摆烂到底的气势。
周思凡懒得再说了，直接一通投诉，那程序就炸了，跑到周思凡这边来跟他现场理论。
一开始两人沟通的时候音量还挺低的，说着说着周思凡拔高了一下，对方也嚷嚷起来。
&ldo;就是按你文档里要求做的。
&rdo;对方十分坚持。
周思凡难以置信，说道：&ldo;我现在打开来，我们一条条过一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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