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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卓妍撅着小嘴，听她的语气顾怀安觉得她状态应该比过年那段时间好。
话说，好像也不能再比过年那段时间差了吧？
“……”
顾怀安沉默片刻，稍微斟酌了一下，这才问：
“最近，还好吗？”
这话落下……
“……”
对面的商卓妍也沉默了。
说实话类似“你还好吗”
这样的话顾怀安不是第一次说了，上一次他问是在过年，商卓妍很直接的说“不好”
。
这一次，商卓妍还是下意识的想说不好，她其实不愿跟顾怀安说自己过得不好，搞得跟自己因为他寻死觅活似的，她想说自己过得很好，想傲娇，想倔强。
但在话到嘴边的时候，她还是违背不了自己的心，有些委屈似的说：
“不好，一点都不好。”
她这话一出，顾怀安反倒不知道怎么接了。
“你……我……”
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因为前些天还在海南录《你好生活搭子》嘛，顾怀安问过沈语琪、徐诗韵她们商卓妍最近怎么样，从她们口中顾怀安得知商卓妍最近好像还不错，前段时间也有新节目官宣了，机场路透的状态也好了很多，还以为这次问，她会说自己很好呢。
而听着顾怀安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商卓妍脑海里不由得联想到了他支支吾吾关心自己却又不知道怎么讲，傻乎乎的样子，这让她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终于在顾怀安不知如何安慰的时候开口说道：
“我一个打辅助的，还是打软辅的，没人带着上分，怎么能过得好呀？”
她这话一出……
顾怀安反倒是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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