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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忽然……
“啪嗒……”
玻璃的小桌子上，突然想起了一道水滴掉落的声音。
当裴雅闻声望去的时候，发现那是掉落在裴婧淑身前的一滴水……
不，严格来说，是一滴泪水。
当裴雅抬头望向妹妹那张绝美的俏脸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眼眶里，竟然又布满了泪水。
似乎，是被姐姐察觉到了，裴婧淑连忙抬起玉手去擦拭，有些不好意思似的低下头，那副模样，尤为令人心疼……
“怎么了又……”
裴雅赶忙拿纸巾去给裴婧淑擦眼泪，这几个月，备擦眼泪用的纸巾已经成为了助理们的常识，因为裴婧淑好像随时随地就要落泪。
“姐姐，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啊？”
裴婧淑双手拎着纸巾，摁着不断涌出眼泪的眼睛，轻声说着。
“没有，怎么会……”
裴雅过去抱住妹妹，轻声安慰着。
“我感觉我的心好软……”
裴婧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边哭，边说：
“我总是会想起他，不管干什么都会想到他，那天回去公寓我想到他知道密码，可是我竟然没有改，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真的不知道……呜……”
明明已经过去那么久，明明她已经觉得自己走出来了，可是在看到有关于顾怀安的消息的时候，她还是会……
那！
么！
难！
受！
裴雅轻轻拍着妹妹的肩膀，没有说什么，不是不想说，而是她此刻也仰着头，尽量不让自己掉眼泪。
“姐姐，我好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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