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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想到自己能在顾怀安那里留下那么多难以磨灭的印记，她反倒很得意。
她想，自己大概会是顾怀安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女人。
至少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赢过了裴婧淑。
就是代价嘛……惨烈了一点儿。
“嘻嘻……”
走了。
就是走了。
不犹豫了。
不扭捏了。
也不回去了。
她商卓妍，走到哪儿不能发光发亮啊？
还真以为她会惨兮兮的啊？
如果飞机没有起飞，她的手机没有开飞行模式，她肯定会发给顾怀安一句话：
“我才不会心碎，更不会流眼泪，我会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你呀，没选择我，后悔去吧！”
当然，她也不会忘记告诉顾怀安，《暗号》她很喜欢。
不仅仅是因为喜欢那个旋律，喜欢跟他们相关的歌词，更喜欢……
后面那两个女生叽叽喳喳讨论的，所谓顾怀安新歌的主角，是她商卓妍，而她就坐在她们前面的那种，窃喜。
再见了，顾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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