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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同样可以用于他自己。
等秦岸洗漱完回来，赵心卓还在玩手机，他关上房门，随口问道：“还不睡。”
“你问我吗。”
闫鹤从枕头上抬起头。
“睡你的。”
秦岸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顺手把他的头按回枕头上。
“那你一定是问我咯？”
商年也探出脑袋捣乱。
赵心卓放下手机，把折成两段的枕头恢复原型，用手拍了拍：“好啊，都不睡是吧？”
“本来都要睡了，”
商年歪着脑袋，用手支着太阳穴的位置，一脸无聊地看向赵心卓和秦岸，“非要问什么‘还不睡’，把我吵醒了。”
明明是自己不睡觉，还理直气壮的赖人。
“又没问你，”
赵心卓又气又好笑，“跟你道歉，对不起，把你弄醒了，行了吧。”
“不接受。”
商年冲他做鬼脸。
“死小狗，以为我打不着你是吧。”
赵心卓掀开被子爬起来揍他，秦岸怕他胡闹伤到脚，伸手拉了他一把没拉住。
这两个中间隔着闫鹤，赵心卓猛地扑到闫鹤身上，把手肘按在他身上借力，隔着他揍商年。
“我靠，”
闫鹤差点儿没被他按死：“你轻点儿……不是，什么玩意儿啊还往下掉。”
闫鹤一边要小心赵心卓的脚不受伤，一边在自己被子上摸了一下，摸到一手小小的硬壳，拿到眼前一看：“瓜子儿？”
赵心卓还没换衣服，兜里装着隔壁婶婶给的瓜子，他给忘了，跟商年一闹腾，兜里的瓜子掉了闫鹤一被子。
“我真是服了。”
闫鹤头疼死了，一手一个把他们俩拎开，把赵心卓往秦岸那边一推：“老秦看好他。”
赵心卓打着哈哈帮他捡被子上的瓜子，还往嘴里塞了一个。
“草，”
闫鹤气笑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吃？老秦帮我把被子拿下去抖一下。”
……
鸡飞狗跳的收拾到半夜，闹到最后赵心卓也不纠结和谁一起睡了，脑袋挨上枕头就想睡觉。
“还有瓜子，”
迷迷糊糊之间他听到商年小声抱怨，“都扎到我胳膊了。”
然后是闫鹤说了句什么。
再后来是扫完地的秦岸放下工具回来，帮他掖了掖被子。
受伤的那只脚腕被人挪动了两下，脚底垫了一个折成四四方方的柔软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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