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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苍老肉眼可见，看老爷子眼皮下的湿润，莫成桓心中升腾许些愧意。
“对不起，爷爷。”
莫成桓声音诚恳，“我那天不该说那些话。”
要是以往，莫老爷子会好好教训他一顿，甚至提着拐棍抽他，让他跪着发誓，再不会做出有损莫家名誉的事，一心扑在事业里。
但是现在，莫老爷子看着眼前一米九大高个的孙子，心中只有深深的疲惫。
自己一直以来，都把他当做继承人严格培养，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导致他的逆反心理，才让他做出这样的事。
如果抛去这次事件，除去他的继承人身份看，莫成桓这些年来，也算是中规中矩，甚至连抽烟喝酒的习惯都没有，比其他豪门子弟强的多。
“你……知道错了就好。”
莫老爷子叹气，也不想让他保证什么，或者发誓。
这些都没用，只要自己一走，莫成桓他想干什么，就会去干什么。
“爷爷……”
莫成桓抬头，没有想到莫老爷子会这样就放过他。
“你大了，我也不好再教育你什么。”
莫老爷子看向莫成桓，“你至少守住道德方面的底线，不要让莫家在晋城抬不起头。”
莫成桓保持沉默。
“年轻人总会冲-动，我当年也是。”
莫老爷子再次叹气，“但是事情过后，你再审视自己，就会觉得当年自己是个傻子。”
“行了。”
莫老爷子摆摆手，“你这模样，出门也麻烦，你回去吧。”
莫成桓将手里的保温饭盒放下，和莫老爷子道别后，静静离开。
李秘书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看莫老爷子将饭盒放到一边，只有惋惜，没有生气的模样。
医院外，程晟紧张的等着发小，看莫成桓手脚完整的出来，终于松了一口长气，同时还有点不可思议。
“你爷爷竟然没揍你？”
“没有。”
莫成桓走在前面，“他老了。”
“唉。”
程晟叹了一口气，隐隐发觉好兄弟话里有话，但又品不出来。
两人走到地下车库，莫成桓看了一眼手机，将车钥匙扔给程晟，“你开车。”
“你竟然舍得让我开你的爱车！”
程晟惊喜万分的接过钥匙，二话不说钻进驾驶位，激动万分的启动车辆。
莫成桓坐在后排，打开手机。
程晟开车驶出停车场，刚想给发小炫耀一下自己的车技，却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有很多水友问我弹无虚发的秘诀，像我这么大方的人，当然会收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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