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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木小姐。”
李律师问道：“沈小姐，方便问一下您是什么版权出售。”
“漫画！”
在对方问清楚后，沈昭昭这才低着声音。
偷偷跟木莞乔开讲这件事有多么匪夷所思。
“一百万？”
木莞乔脸上也带着一份惊疑。
不过，她回想起当时好友账号热闹的评论，不赞同地瞪了沈昭昭一眼。
纤细的手指忍不住戳一戳对方的肩膀。
“你画的这么好，凭什么不能一百万。”
“你这是闺蜜滤镜。”
“没有！”
木莞乔严词否决。
她摆手，“绝对没有，再说，你当时可是拿了年度新人奖！”
木莞乔夸赞的声音沈昭昭都不敢听。
绝对的闺蜜滤镜。
算了。
她趴在车镜上懒洋洋地想。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还不信有人能算计到她头上来。
还真有。
恍恍惚惚间签完合同。
期间，她无数次看向李律师。
对方都有些恍惚。
不敢相信，头回见合同上的条款全是迁就作者的。
一百万甚至不是买断。
还有拍摄后所得的分成。
李律师仔细擦了擦眼睛，拿出平日批改学生作业的架势。
试图从中找出任何bug。
没有就是没有、
看到雇主担忧的目光。
他心脏怦怦直跳。
李律师眨着眼，躲闪着两位的目光，再次全身心沉浸在挑选错误的历程中。
只是任他看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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