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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周悦不知是在装傻还是真有些傻：“哥你什么意思？”
周欢一把抓住周悦的肩膀：“还能什么意思？宇面意思。
中午宁宁都看到了，你身上有29只怨灵，你杀过29人。
你什么时候杀的？我怎么不知道？”
周悦不说话，盯着周欢看了好一会，突然咧开嘴，双眼猩红，笑得可怕：“哥哥，你难道不知道吗。”
周欢却习惯了一般，只是放开周悦，道：“我知道你杀过人，但不知道你竟然杀过这么多。”
周悦笑嘻嘻地道：“哥哥你杀人不也从来不告诉我吗！”
周欢：“那能一样吗！
我是你哥！”
周悦：“你只比我早出生二十分钟！”
周欢：“好吧。”
周欢无奈地撇开了头。
周悦见了，也不说什么了。
他知道，其实哥哥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周欢从小就对周悦很好，他们父母出事后周欢更是把周悦给惯上天了。
别说29条人命，只要周悦能开心，290条人命周欢都能纵容他。
周欢气的是周悦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时没有告诉他。
周悦就是喜欢这用被无底线纵容的感觉。
这种喜欢甚至超越了喜欢，成了一种病态的渴望，超过了他对其余一切，包括对自己及他人的生命的渴望。
而周欢就能抛弃一切道德底线法律红线去纵容他，甚至付出其他任何人，包括周欢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所以在这世上周悦最爱哥哥了。
周欢抬手刚要开门，却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他放开门把手，在空气中使劲嗅了嗅。
他转头，看见周悦眼中泛着光，就知道自己的推断没错：空气中有血腥味。
这血腥味不算很重，若不是他们敏于常人的嗅觉甚至都不一定能闻到。
所以血腥味的源头离他们一定不近。
周欢本想着就当不知道，该干啥干啥，尽量别惹麻烦，但耐不住周悦想找事。
他只能瞪着周悦，怕他不高兴，又收回了目光。
算了，反正过了今晚他们的名声恐怕就彻底要臭了，周悦爱咋地咋地吧。
不过过了一会，他们又发现：血腥气味似乎在向他们靠近！
很快，他们就听到了明显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中，随之而来的还有……笑声？
笑声不是重点，重点是笑声的主人似乎是他们的熟人。
“小苏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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