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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声音有些耳熟，玉殊的身体不自觉抖了抖，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过去看看。”
令桐对两人说着，下一秒便消失了。
“大师姐！”
“刚刚那人就是你们百花门的大师姐？”
方云烟不敢置信，“这也太漂亮了！”
玉殊点了点头，小跑着来到声音传来的地方，便见令桐已经站在那里。
箭矢正中倒地人的琵琶骨，少女毫不留情的拔出，留下一个汩汩冒血的窟窿。
“啊啊啊啊啊啊！”
玉殊认出地上的人是谁了。
是墨珍珍。
令桐并不打算留她的命，要问话的话取出她的神魂就行，于是手下动作不停，箭矢就往她的心脏扎。
大脑是神魂凝练处，扎坏了可能会变成傻子问不出东西。
“等等！”
听见小师妹的呼喊，她停下动作转身看去。
“别，别杀她。”
玉殊的话带着些颤，“她，她是我姐姐。”
方云烟疑惑，不是，看不出来这妹子还是个圣母啊？刚刚那箭可是冲着她命去的。
玉殊对上令桐的目光，害怕见到嫌弃，无语的神情，可少女面无表情，那双眼睛如深不可见底的潭水，她看不清。
令桐换了个方向将箭矢刺入，拔出。
墨珍珍另外一边的琵琶骨轻易被扎出一个血窟窿。
当初她选中这把箭矢的原因就是它拔出的伤害比刺入大，现在她自己体验到了，撕心裂肺的痛。
但她脑海中似乎多了什么，使她保持清醒，没能疼晕过去。
令桐对掺合玉殊的“家世”
没什么兴趣，在一脚踩碎墨珍珍的丹田后，将神魂化形收回，只留下一丝注意着这边的情况。
玉殊也想到大师姐必然不是本体，便对这再次消失的少女不做挽留。
她知道大师姐一定还在注视着她，不自觉挺直了些腰杆，她走向墨珍珍。
墨珍珍发丝凌乱，娇俏可人的脸蛋被脏乱的血污糊住，衣服上除了血就是泥，破碎的丹田处血肉模糊，方云烟默默移开了视线，这还不如直接死了呢。
“墨珍珍，”
玉殊叫出了这个给她带来无数阴影的名字。
疼痛超过阈值，大脑开始欺骗身体，她只觉得麻木，身体动弹不得。
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玉殊，这个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被这样目光刺到，玉殊又忍不住想到过去在家族的事情。
长辈们都更加：（）大师姐不合群但真的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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