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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三分钟便收好了东西，点一到就站了起来。
才走到办公室门口，身后又跟来条尾巴。
“友寄前辈。”
我认命地停步回头，一脸“我是超听话后辈”
的里包恩拎着电脑包，长腿一迈，三两步来到我身边。
我不等他发表高见，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嗯。”
里包恩说，“是有一些问题。”
我：“你说。”
里包恩：“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前辈先请。”
我侧目确定急着下班的同事没谁注意这边，才抬起头，隐晦地轻轻瞪了他一眼。
“你就演吧。”
我小声呛他。
接着立刻转身，先一步前往电梯口。
正逢即将到来的晚高峰，电梯也人满为患。
等电梯、挤电梯到出电梯，我都没有和里包恩说话。
直到熟门熟路地从停车场后门溜出去。
扭过头，保镖始终离着三步之遥随在身后。
天还没黑，只是午后晴转多云，阴云如雾霾覆满天际，暗沉一片。
不远处遥遥飘来车水马龙的川流声。
即使顶着一张灰蒙蒙的幕布，灰色的都市也环抱着灰色的繁荣。
放在以前，我会觉得这样的天气令人毫无生活动力，象征着无趣、透支和泡面。
但现在天气如何似乎变得没那么重要。
我放慢脚步，里包恩不紧不慢地加快一二，便并肩而行。
他走在左侧，与往常一样伸手，要拎我的包。
我把提在左手的公文包换到右手。
“里伯山君，”
我跟保镖保持两拳距离，目视前方，公事公办道，“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就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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