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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的球球账号是在成为主播的时候一并注册的，没有设置昵称，只是一串数字。
她头像是一个初始自带的照片，个人信息一个也没填，全是空白。
小助手挂了电话，听到这边的好友提示音，不禁咂舌，“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了，王局说最近妖怪们不老实，看来是真事儿。”
他说着，走到男人身边一看，“诶，怎么是个刚注册的小号？”
白然加上了这位顾大师的好友后，便摸索着给对方发过去了一个微笑着的系统表情，然后又发了一张广告的截图过去。
她本来就不熟系这个流程，而且老式电脑又卡得很，老半天之后才把截图吐了出来，出现在了聊天对话框里。
活跃在各个垃圾小广告里的顾大师和老友谈了一个小时的事儿，手机才再次震动。
老友要说的正事儿刚好也告一段落，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喝了口茶，“对了卿洲，我之前让你干的那个事儿怎么样了？”
顾卿洲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点开了球球软件的对话框。
【520520520：[微笑]】
【520520520：[广告截图jpg]】
【520520520：大师，在吗？[微笑]】
顾卿洲：“……”
看着这三条似乎很有嘲讽意味的消息，他难得地沉默了。
他顿了顿，终止了和老友的谈话，掀起眼皮，看了正躲在办公桌后面悄悄摸鱼的一眼，“陆济。”
“怎么了？”
陆济手忙脚乱地关了游戏，探出一个脑袋来。
“以后发广告留你的账号。”
顾卿洲退出了球球app，语气平静，“丢人。”
气归气，顾卿洲还是忍住没有删了白然的好友。
陆济猜测这个昵称都没设置的……嗯，当事人吧，是个不经常上网的中老年人，要么就是个注册小号来找事儿的。
他倒是不觉得奇怪，毕竟正儿八经的年轻人谁会相信网上这种小广告呢，就连陆济自己估计都会看了就点叉。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烦恼，他搞了一个调查问卷，让顾卿洲发给这个人，这样就可以节约双方的时间。
白然收到调查问卷后，先是一愣，然后就耐心地填了起来。
她到底是对这个世界还不怎么
熟悉，也不知道这种小广告一般都是糊弄人的，能碰上陆济等人，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这张问卷做得很好，上面没有要求白然写个人信息，也没有付款链接，只是详细地询问了她的遭遇，这让白然心里存得那点疑心减弱了许多。
同时，对方还要求白然提供了一个大概的地址，表示自己会派专人过去查证。
白然还并不习惯用电脑，所以打字速度很慢。
最开始的时候她连拼音都是欢欢教的，这个女孩熊是挺熊，但是教人的时候也挺耐心。
白然希望邻居母女没事，无论她们曾经怎么恶劣，都罪不至死。
更重要的是，万一问题不解决，波及到她自己，那可就不太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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