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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长安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那个时候我们正值青春年少，我还可以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但一转眼我们都已经中年，人生的一半几乎都要过去了。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我的眼泪落在了他的胸膛。
“祁聿明，祁聿明，祁聿明……”
我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想要给自己心灵找一个归宿。
……
最终我和祁聿明暂时分开行动，他想办法联系李局他们，改变原来的计划，我陪着程凝霜。
程凝霜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走进来，问：“现在心情好些了吗？你是不是刚刚哭过了？”
“被你看笑话了，凝霜，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旅馆。”
“现在我们不是因祸得福了吗？宋晚音，周时琛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吧？”
她看着我问道。
“不止他，还有黑蛇，三年前那个为了数据丧心病狂的人，一局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将他抓捕归案。”
“就算我们不成功，还会有很多人。”
“其实你心里也没底吧？”
程凝霜看着我轻轻的笑了，她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
“宋晚音，程月月说，你这样的人配不上祁聿明，她嫉妒你，还说你只是一个为了一颗心脏要死要活的疯子。”
“可是，在我眼里，你很勇敢。
没有人敢将自己失而复得的爱人再一次交出去。
但你做到了。”
程凝霜看着不远处，唇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在查出真相之前我一直不理解你。
但现在我好像有些理解了。
明明你那么舍不得，为什么还同意慕警官去做卧底，为什么没有靠着你们深厚的感情向他叫回来。”
“因为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在他心里其实你不是最重要的。
他有太多比你更重要的事情，你能给他最好的爱就是尊重他的选择，哪怕你会为此承担痛苦，你也甘之若饴。”
“宋晚音，其实你很强大。
但你好像又不那么完美，说实话，我有些羡慕你。”
我错愕地看着程凝霜：“羡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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