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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声音嘶哑。
"
起初是普通的能力开发研究，"
林轩解释，"
后来军方介入，转向了武器化应用。
程教授发现后试图销毁数据，结果..."
"
被灭口。
"
周以牧冷冷地接话，"
老套的故事。
"
所有人都转向他。
周以牧的表情变得阴沉："
没错，我知道这个项目。
我曾是安保主管。
但我没参与谋杀——相反，我因为反对那些做法被开除了。
我来这里也是为了真相。
"
祁悦突然想起自己看到的片段——周以牧站在血泊中的科学家旁边。
那是程墨的父亲吗？周以牧在说谎？
"
够了。
"
程墨打断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之后我们再弄清楚谁在说谎。
"
就在这时，大厅突然剧烈震动，中央雕塑发出刺眼的红光。
扬声器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
测试阶段完成。
最终评估开始。
存活者将获得进化资格。
"
五个通道同时关闭，取而代之的是天花板上开启了一个更大的洞口，一个机械平台缓缓降下。
平台上站着三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
追击者"
——这些人形生物全身覆盖着生物机械装甲，头部是光滑的面罩，没有任何感官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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