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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胡旦似乎注意到他们态度的恶化，不由得搓了搓胳膊，感觉慎得慌，他辩解道：“总之，虽然我当时十分生气，在我妈的要求下立刻跟女方分手了，并且还打电话过去咒骂了一番介绍人，但我不可能动手，警官们，这一点你们要相信我。”
“不过，现在看来，你是最有作案动机的。”
陈飞扬随手翻了一下手中的文件。
那是程胥刚来过来的资料，里面都是程胥走访了一整天租户的资料，里面的房客都并没有跟跟房主路九九有过很大的矛盾。
他们个个都是模范租客，按时交租金和水电费，过年过节也都态度友好，很少交流，几乎没有争执。
胡旦听到女警官这么说，心里一慌张，他再去看女警官身旁的冷峻男警官，面无表情，似乎是默许了这种猜测。
胡旦更加慌张，更加着急的辩解道：“我可以证明，我那天晚上打完电话就睡觉了，我妈就是证人。
按照新闻上来说，那女人死亡时间就是在跟我打电话之后，那么那段时间我完全有不在场证明，你们不能随便冤枉一个无辜的人。”
“不在场证明，”
程胥淡淡抬眸，幽黑的眸子中多了几分压迫感，他规律的用指节敲了敲桌子，“既然你主动提出来了，那么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个关键信息了。”
“什么信息？”
程胥抿唇，看向依旧懵懂的男人胡旦，冷淡道：“你的所谓的不在场证明，完全可以被推翻，因为现场有道具安排，只要远程观察，无论路九九在什么时候，只要触发了机关，她就能当场死亡，并且被伪装成意外自杀的模样。”
程胥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照片，“这是案发前两天你出没于她家公寓的照片，你敢否认监控照片上的人吗？”
“这......”
胡旦完全没想到警方还有这种信息，他眼睛转了转，抬眼望去，那个出没于公寓的人果然是自己的身影，虽然脸部表情藏在阴影中，但是这个身形和服装......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是啊，我确实去过她的公寓，但是......我根本没有动手，也不知道你们说的机关什么的。”
“那么你说清楚，你案发前两天为什么要去光顾路九九的公寓，资料和周围人的信息显示，你跟这个媒婆好像并不熟悉。”
胡旦开始支支吾吾，眼神也有些躲闪，好半天，他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陈飞扬皱着鼻子看他表演，无奈扶着额头道：“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现在还有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吗？”
“当然有，士可杀不可辱......”
胡旦口齿伶俐起来，眼神却更加躲闪。
程胥眯着眸子看过去，声音多了几分危险的意味，“士可杀不可辱，看来你是打算永远不说了？很好，我为你的骨气点赞，但是希望进了监狱你的母亲也能心甘情愿。”
胡旦听到母亲，眉头皱的更紧，眼中的纠结意味更加明显，她握紧拳头放在桌前，两只手拧成了麻花。
陈飞扬直愣愣看着他，脑子中闪现无数种可能，最后想到一种最优可能。
不会吧，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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