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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章
“我不知道凶手是谁！”
张晓晴崩溃地一锤桌子，咖啡的渍水溅落一桌子，差点洒落在程胥衣袖上。
他只是不为所动，盯住眼前女人。
张晓晴在这种冷淡的气场中更加崩溃：“每个人都是凶手，他们每个人都是凶手！”
“你先冷静一下。”
程胥走上前，拍了拍肩膀安抚，这温暖的感觉也一下子将她拉回现实。
她擦擦眼泪镇静，喝了口安抚安抚自己，这是才察觉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个精神病患者。
马富和付明对着围观的人群训斥起来。
“看什么看，警察办案！”
付明看到有游客拍照，直接上前提醒。
这里并不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程胥想了想，起身带着张晓晴回到警局。
警局内。
江渝宁重新尸检后，对早先一起下毒凶杀案也有所了解，她觉得心里更加糊涂。
她不能很精确地将两起案子联系在一起，尽管她很想做到。
听到程胥那边有新情况，她第一时间赶快去。
“张晓晴，这个关键证人，唯一活着的证人，她有透露什么吗？”
对上程胥冷淡中有些焦急的眼神，她暗暗放缓了几句语气，眼前的男人并不比她少几分紧迫。
程胥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在咖啡厅审讯得到的相关信息交代，并疑问道：“你觉得她说的下药是确有其事，还是精神错乱？”
“这个不能直接判断，需要进一步观察。”
江渝宁沉吟了一下，又给出线索道：“一般来说，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是会发生的，尤其是张晓晴接触到的还是那样的惊天大案，她说的事情肯定会收到精神障碍的影响。”
程胥有几分失望的叹了口气，这可是最紧要的一个活着的证人啊。
江渝宁继续补充道：“我去看看吧，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说不定能从张晓晴真假难辨的证词中找到真实的线头。
顺便，我也帮忙了解一下她现在的情况，以便后续为她找寻合适的心理医生。”
“麻烦了。”
程胥语气淡淡，心里却很温暖。
审讯室内。
张晓晴承认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一定混乱，并且对于最开始的证词有更改。
“我记起来了，不光是李莲花在酒里面下了毒，丁悦然也会突然失踪，石云奇更是神神叨叨把神仙召唤了出来，还有田恬，她说自己唱歌的时候连墙上面的女鬼都会被她打动跟着一起唱歌，博乐打游戏的时候，全世界的人都在线观察，还为他丢鲜花，我都能闻到空气中鲜花的气味......”
崔丽只是老实记着笔录，手指都不带停顿的。
——实在是因为从头到尾张晓晴的口供一直在变化，而且都神神叨叨的，让她精神免疫了。
江渝宁沉默听着，看向身旁的程胥。
他眼神有些无奈。
显然，他从一开始看到的张晓晴似乎并不是这个状态，被自己打开了某个开关后，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她为什么突然就联想如此丰富？”
江渝宁还是拐了个弯，没有直接说女人神经兮兮。
也许这能尽力维护一下女人的精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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