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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1章
“没有。”
张晓晴倔强，眼神时不时看向江渝宁怀里的那只猫。
两人等待片刻，没有接下来的话语。
程胥的耳边不由得回想起江渝宁曾对他说过的话，说谎的人往往没有底气，要么总是往说谎内容上添油加醋，要么由于心虚而对此不置一词。
张晓晴明显就是后者。
“如果张晓晴刚才说的都是真话，李维乐明明看到了李莲花下药，却并不理睬，此时有两种可能。”
程胥似乎当张晓晴不存在般，拿出纸笔凑在江渝宁跟前和她讨论起来。
江渝宁点点头，询问道：“哪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就是李维乐看到对方做坏事却不敢管，那么一定是有某种把柄在对方手中，根据他们二人认识的时间来看，这一种可能并不成立。”
江渝宁赞同道：“他们之间通过赵微微这座桥梁人士，李维乐单方面并不属实李莲花，这次做客大概也是偶然，把柄这种十分关键的东西当然没那么容易存在。”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
程胥沉默了一下，看向张晓晴，她微微享受缩着身子，对真相保持一种既惊恐畏惧又躲避的状态。
程胥径直道：“第二种可能就是两人狼狈为奸，完全是一伙儿，彼此之前早就串通过。
因此，面对外人的提醒，他们应该只会感到好笑。”
“串通？”
张晓晴似乎也是第一次想到这种可能，她整个人就像是接通了电源似的，整个人都被扔到沙发上瘫着。
回想李维乐之前的反应，以及他在宴会上跟李莲花的互动，似乎真有几分味道。
带着几分怀疑人生的心态，张晓晴不甘心问道：“可是......你们明明之前明明说两个人之间关系没有到那种程度，怎么会形成合作关系？”
江渝宁轻笑着摇头，没有解释，仍然只是抚摸着怀中黑猫。
“把柄和合伙关系是截然不同的，”
程胥似乎变回警局里严厉的导师，他认真耐心解释，如同给学生科普一个艰深不可知的课题，“把柄意味着相背离的利益关系，而合伙关系意味着相同的利益关系，因此从这个维度上来说，只是合伙关系的话，甚至根本不必认识。”
张晓晴脑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此刻，连最简单的道理她似乎都无法理解了。
江渝宁看程胥似乎有点心累的容颜，开口补充道：“想想那种兴趣社团或者社会公益团体，只要有共同信念，完全可以聚集在一起做事情。
甚至上个年代的那种地下团体，只要一个代号或者代码，他们就可以为毫不相关的人赴汤蹈火。”
“我明白了，”
张晓晴已经从失控情绪中清醒过来，点头道：“他们确实是可能有共同目标，李莲花和李维乐都喜欢同一个女人。”
说话间，张晓晴低头自嘲笑了笑，似乎是觉得自己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办法想到，真是傻到了家。
程胥和江渝宁对视了一眼，张晓晴轻易地讲究一开始自己否认的事情承认了下来。
李莲花也喜欢赵微微。
这不光只是摆在明面上的证据，更进入相关人士口中成为铁证。
“我早该知道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他们这样欺骗我，我便告诉你们吧，我早就知道李莲花喜欢赵微微。”
张晓晴起身从墙边五斗柜里翻腾着，不一会儿她就带着笔记本回到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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