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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听见这话，屋子里几人都有些傻眼。
噗嗤。
姜绾歌身边的春意笑出声来。
柳涟漪更是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生的一双眼睛是干什么用的，她才是盛家大少奶奶，我是表小姐！”
孙嬷嬷一愣。
她这才反应自己是弄错了人，一时尴尬的退后两步。
这谁能想得到呢？
原本是打算过来给盛家这位大少奶奶一个下马威的，谁知道认错了人。
刘嬷嬷咳嗽两句。
“是老奴眼拙，认错了二位，不过既然都到老奴跟前学规矩了，是什么身份也无关紧要。”
她说着挺直了后脊背。
“咱们今儿就好好学一学怎么站。”
柳涟漪在一旁撇嘴，“怎么站还需要你来教？”
孙嬷嬷有些恼火。
只是盛夫人交代过，她只需要给大少奶奶教训就行。
这表小姐毕竟是盛夫人的娘家人，多少要给些面子的。
“表小姐。”
孙嬷嬷走到柳涟漪跟前，低沉嗓音：“咱们还是小声些吧。”
柳涟漪撇撇嘴，显然没有当回事儿。
她自恃是柳氏的亲侄女，又是盛家未来的二少奶奶，哪里会把一个嬷嬷放在眼里？
所嬷嬷让人拿过来两只碗，装上水，让她们二人分别站在庭院中央，碗顶在头上，背挺直，双腿并拢，一动不动站满一个时辰。
姜绾歌神色平静，稳稳端着碗，身形如松，连呼吸都控制得极轻。
她儿时心气浮躁，母亲尝让她站着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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