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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快要死了！”
抚柳先生说着，嗓音像是狂风卷过树叶，发出喑哑的沙沙声。
盛辞微眯起眸子看过去。
“你肆无忌惮的辱骂、殴打那些世家公子的时候，可想过今天？”
“我，我不过是拿钱办事，何错之有啊！”
盛辞紧了紧拳头。
“给你钱的那些人家，天真的以为你真的只是带着他们的儿子孙子去避世教导，谁知道你对他们下了什么样的狠手！”
“梁员外的小孙子你还记得吧，他只有八岁，因为天资愚钝，梁员外把他交给你希望你能开化他的心智，好好研读功课将来走仕途。”
盛辞声音加大，带着掩饰不住地戾气。
“可是你呢！
你是怎么做的！”
他几乎是吼出声，胸膛也在剧烈的起伏。
一旁的姜绾歌瞧着他如此生气的模样，眉头也微微蹙起来几分。
梁员外......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人他也是认识的，梁员外的小孙子似乎......已经去世了。
“你殴打他，辱骂他，将这个只有把岁孩子的心智完全摧残，他被送回来的时候，瞧着的确是聪明了不少，可是不出三日，他便自尽了！”
“到底是多么惨绝人寰的遭遇，才会让一个孩童失去了生的希望！”
抚柳先生身子微微颤抖着。
他眼里闪过回忆，很快又坚定地抬头。
“那怎么能是我的错！
？我的确是为他的孩子开了心智，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他通读古文，这不就是他们想要的吗？”
他恶狠狠的说着，嘴角露出残忍笑意。
“你少在这儿装什么慈悲了，我与那些孩子的父母，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要怪，就只能怪他们自己不好好教导孩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你！”
盛辞难言愤怒，眼里的杀意一下子四溢而出。
他冲上前一把抓住了抚柳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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