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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人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几分玩味：“怎么，才几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他一步步走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头。
“你不是已经……”
我咬紧牙关，握紧血剑，体内的煞气再次翻涌，似乎察觉到了危险。
“死了？”
那人轻笑，“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死吗？”
他抬起手，一股恐怖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比血族公爵还要强大数倍。
“渊哥哥，小心！”
瘦瘦惊呼。
我猛地挥剑，一道血色剑气斩出，直逼那人而去。
然而，那道剑气还未靠近，便被他轻轻一挥手，便化作虚无。
“真是可惜，你的实力还是太弱了。”
他叹息道，“当年你没能杀得了我，现在，你依旧不行。”
我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抹愤怒与不甘。
“你是谁？”
我沉声问道。
“我是谁？”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他缓缓走近，眼神中带着几分怜悯，又带着几分讥讽。
“顾渊，你不记得了吗？我是你的……哥哥。”
我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如遭雷击！
“不可能！”
我怒吼，“你早就……”
“早就死了？”
他打断我，“是啊，我确实‘死’了。
但你有没有想过，那只是我给你的一场考验？”
我死死盯着他，脑海中翻涌着无数记忆碎片。
小时候，那个总是保护我、教导我的哥哥，那个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陪伴在我身边的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声音低沉，压抑着怒火。
“我想干什么？”
他轻笑，“我只想让你明白，你一直以来所追求的‘力量’，不过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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