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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楼道口，他还没站稳呢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王钺，手一抖，洗衣机差点儿没砸脚上。
&ldo;你怎么还在？&rdo;卢岩忍不住问了一声。
&ldo;我可不得跟着么，得搁杂物房里啊！
&rdo;老太太在身后回答。
&ldo;……哦。
&rdo;卢岩把洗衣机扛出了楼道，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王钺还站在那里没动。
弄好老太太的洗衣机，卢岩随便找了个快餐店吃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发现王钺还站在楼道口。
&ldo;还走不了？&rdo;卢岩看了看四周没人，压低声音问。
&ldo;嗯，&rdo;王钺看了他一眼，走出了楼道，身影消失，接着又出现在了楼梯上，冲卢岩耸了耸肩，&ldo;你看，就是这样。
&rdo;
&ldo;哦。
&rdo;卢岩从他身边侧身走过，往楼上去。
&ldo;跟你有关系，&rdo;王钺在他身后说，&ldo;我很久没这样了。
&rdo;
&ldo;跟我有屁关系，别以为在我跟前儿死一回就能讹上我了。
&rdo;卢岩没理他，继续上楼。
&ldo;谁知道呢，反正我出不去了。
&rdo;王钺跟着他。
卢岩停下脚步转过身，王钺离着他几步远也停下了，跟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问：&ldo;外婆桥还有别的版本？&rdo;
卢岩进了屋，王钺站在门口：&ldo;你不是说你能背吗？背一个听听。
&rdo;
卢岩撑着门框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ldo;进来吧。
&rdo;
王钺笑了笑走进屋里：&ldo;你知道么，我每次死了，都听见船工在唱，摇啊摇……但他只唱这一句。
&rdo;
&ldo;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请我吃块大年糕，&rdo;卢岩进厨房从冰柜里拿出煮好的汤底，放在炉子上热着，&ldo;糖一包，果一包，外婆买条鱼来烧。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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