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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属下不敢！”
夜无殇吓得魂飞魄散，疯狂磕头。
白骨地面，被他撞得砰砰作响。
“属下无能！
属下该死！”
“请圣主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够了。”
声音打断了他。
“废物，就是废物。”
“再给你一百次机会，你也是个废物。”
“本座在你身上，投入了那么多资源。”
“甚至赐予你神力。”
“结果，却连一个下界的蝼蚁都解决不了。”
“你已经没有价值了。”
话音落下。
夜无殇如坠冰窟。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
“不！
圣主！
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
“我为你屠戮了亿万生灵！”
“我是你最忠诚的狗啊！”
他嘶吼着。
想要站起来反抗。
但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动弹不得。
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死死地禁锢在原地。
“狗？”
那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一条连主人的任务都完不成的狗，留着还有何用？”
“不过，你也不算全无用处。”
“至少，你这具皮囊，还算不错。”
“御权巅峰，勉强够用了。”
夜无殇瞳孔骤缩。
他瞬间明白了圣主的意思。
“不！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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