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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喜欢吧，他又没见得对人家多好。
这说不喜欢吧，他又来者不拒，送的东西都挺大方的。”
单身多年的陆惟对此表示深深疑惑并且羡慕。
冯子才扶了扶眼镜，犀利点评：“又花又渣，丧尽天良。”
此时，寝室大门正好被推开。
那位“又花又渣还丧尽天良”
的学神正闲散地站在门口，看着形如木头桩子的三人，微微挑眉，声音懒淡。
“在说什么？”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止。
冯子才淡定地扶了扶眼镜，指着中间的姜沉，“问大姜。”
然后跟个没事人一样，忙张教授的任务去了。
姜沉死道友不死贫友地指着旁边的陆惟：“问他。”
于是陆惟很轻易地就被两人抛弃了。
对上段之桁略带几分锐利的眼神，陆惟抖了抖，还是秉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问：“老段，你交往过那么多女朋友，你真的喜欢她们吗？”
旁边两个竖起耳朵偷听。
段之桁将手里的电脑放下，在三人专注的目光下，状似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
中午的太阳强烈而明亮，男生寝室里蓝色元素居多，此时蓝色的墙纸反射在段之桁白色的衬衣上，清晰地看见了腰间那处被人抓出的褶皱。
似乎在向他们阐述着，这些褶皱寄托的情思。
只见段之桁神色恹恹，散漫低沉的声音在三人耳朵里徘徊。
“喜欢，不在意。”
然后，就不管三人什么表情，径直去洗手。
陆惟听着水龙头哗哗的声音，阅读理解有点跟不上，“他这是什么意思？是不在意喜欢不喜欢？还是喜欢但不在意？”
冯子才和姜沉露出同款沉默。
本来还懂，但你这么一说，他们也不懂了。
半晌，冯子才道：“大抵两者都有……吧？”
陆惟：“？”
陆惟更不理解了。
第10章巧合，选到同一门课
大学的时间，总是在一节又一节大课中度过，痛并快乐着。
第三周的时候，林知意和顾秋选的课开始了。
因为是上学期教过她们的李老师，所以她们一改之前的懒散，来得特别早。
这会儿教室也不过寥寥几人。
却没想到李老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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