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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荆还是看见了她脸上红红的巴掌印。
“谁打的？”
他握住温慕窈的肩，将她转过来，又心疼又愤恨地看着她脸上的伤。
温慕窈不想多事，只能含糊不清道：“没有，我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说着，她就站起了身想结束这个话题。
顾荆眉头一皱：“是不是我妈？”
第三十八章以后有我在
温慕窈步伐一顿：“不是，别说这个了，帮我去拿行李箱吧。”
她匆匆走进卫生间，一句话也不愿多说。
顾荆看着那消瘦的背影，眼底翻滚着阴桀。
他刚从医院回来，走的时候汤筱沁还在，所以不可能是她。
除了她，讨厌温慕窈的也只有一个人的。
想到顾母，顾荆皱起的眉头又紧拧了几分。
温慕窈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后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看着镜中狼狈的人，她眼神有些恍惚。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离开顾荆，和他断绝来往，要么你们就看着我死在你们面前！”
顾母的声音像被放大的无数倍，在温慕窈耳畔如响雷炸开。
她仓惶地捂着耳朵，又怕自己哭出来而慌忙捂住嘴。
或许此刻她难以抉择的痛苦就是当年顾荆曾面对过的。
温慕窈听着客厅的脚步声，眼眶倏然一红。
良久，她才调整好情绪走了出去，顾荆正好拿着冰袋走了过来：“来，敷一下脸。”
冰凉的触感碰在脸上有些刺痛，温慕窈下意识地闪躲。
顾荆小心地捧着她的脸：“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温柔的声音像是止痛药，让温慕窈忘记了脸上的不适。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才平静下的心绪又起了波澜。
“顾荆。”
“嗯？”
温慕窈忍泪弯起唇角：“我们都挺难的。”
闻言，顾荆一愣：“为什么说这话？”
温慕窈抿唇摇摇头，没有回答。
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顾荆的心也很不是滋味。
直到下午，两人才赶去医院。
顾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温慕窈，捻了捻被角：“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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