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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楚万丞让我来看看你醒没，”
她讲着耸耸肩，“要是还没醒，明天就叫人先替代你上场。”
“那个，万丞师兄没有说什么吧？”
“能说什么？看你修炼的勤快还指不定偷着笑呢。”
谁叫你平时修炼都只会摸鱼。
楚娄佳离开后，苏梵也没有闲着，先去看看小玉这几天在做什么，然后又去了一趟白云塔。
她想确认一件事。
不过白云塔也不是随便就能进，必须要先请示一下看守着白云院的白衣前辈。
白衣坐在石凳上，悠然地闭着眼，坠在湖里的鱼线已经将鱼竿拉出很大的弧度。
“弟子楚烟拜见白衣前辈。”
白衣无声无息地睁开眼，手掌微微一扬，鱼儿却脱钩了，只剩下空荡荡的鱼钩在空中荡来荡去。
“你来啦。”
楚烟再次恭敬拱手，“打扰前辈了。”
他放下鱼竿，笑容和蔼地换了个坐姿，看她。
“明日就是大武会了，怎还有空来我这里？”
苏梵半垂着眸，表现的十分恭敬，“弟子想入白云塔。”
白衣微微一笑，“你想找什么？”
苏梵顿了一下，白衣这话似乎透着一丝看穿人心的含义。
他仿佛早已猜到她想找什么似的。
“弟子，”
她顿了下，“想找一找关于四十年前，邪教梵天之战的记录。”
白衣起身，负手慢慢踱至她面前，语气温和：“你随我来。”
“是。”
再一次进入白云塔，苏梵跟在白衣身后，不由在一面熟悉的书架边上停了下脚步。
眼前浮现出，楚烟倚墙而坐，手里捧着那本小册子，目光专注，她醒来时轻描淡写地问她：“感觉如何？”
就是在这面书架旁，而她当时就坐在那个位置。
她目光一恍惚，莫名有种时光在这一刻交汇的错觉。
真的很奇妙，她们穿过四十年的时光，竟然在一种奇妙的环境下认识对方。
白衣带着笑意地问她：“怎么了？小烟儿。”
这熟悉的称呼唤醒她。
是了。
当年，白衣也是这么称呼楚烟的。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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