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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怕得要死。
哦，原来他已经死了。
它生前活在封建王朝的余晖里，骨子里刻着对官老爷的敬畏，此刻苏宁在它眼里，就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大老爷！
官老爷问话，你敢不说吗？
就……就是……”
它那双贼溜溜的小眼睛，带着极度的惶恐，不停地偷瞄着苏宁的脸色，揣摩着她的喜怒。
冷汗几乎要浸透它半透明的魂体。
最后，它把心一横，眼一闭，豁出去般飞快说道：
“回大人！
这……这直播信号，它……它压根就不是给活人看的玩意儿！
它本来就是……就是放给我们这些孤魂野鬼看的‘频道’啊！
小的……小的就是顺着这信号味儿摸过来的！”
苏宁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半分惊讶，反而缓缓地、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唇边那抹笑意加深，。
“原来如此……”
她低语，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她话风一转，问道：“你知道鬼楼吗？”
“鬼……鬼楼？”
马二茫然地摇摇头，态度无比恭敬，甚至带着点惶恐，“回大人话，小人……小人孤陋寡闻，生前死后都……都未曾听说过这等地方。”
苏宁心下明悟。
也是，它若真知道鬼楼的底细，恐怕也不敢轻易闯进来打牙祭了。
无限不可能提供一个没用的任务。
“行了，”
苏宁挥挥手，不再深究，“既然明白了，那就去直播吧。
对着镜头，把你那些拿手菜……用嘴炒一遍也行。”
马二如蒙大赦，垂头耷拉眼，连连躬身：“是！
是！
小的遵命！
小的这就去……去炒……”
它挪着步子往设备那边蹭，嘴里还控制不住地发出极小声的、委屈巴巴的碎碎念，仿佛最后的倔强：
“都说了大厨难为无米之炊……光动嘴皮子……这算哪门子炒嘛……”
这边，马二战战兢兢的‘炒菜’。
另一边，苏宁突然笑了一下，她的打工鬼只会越来越多。
是时候该扩大公司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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