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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本想将任务对象并不简单甚至还与建筑颇有牵扯的情报说给白和星听，可还没等它飞回宿主身边就直接因能量透支而陷入了暂时的休眠，只来得及给白和星留下一条十日后苏醒的时间戳。
虞朝阳将铅笔收回书衣里专门缝制的凹槽中，他重新戴好了温和无害的面具，一步一步走入摄像头下。
“便签上画的那个就是你要找的人？”
虞朝阳循着声音看去，只见红色的火星随着呼吸一亮一暗。
他本想示意此处有摄像头，但下一秒便想起了姜年的身份，监控死角的躲避对于被专业培养出来的杀手简直是如呼吸般简单。
“嗯，”
虞朝阳干脆利落地承认：“见过？”
“建筑里这么多杀手，我怎么可能全都见过。”
姜年吐出烟圈，他懒懒地舒展身体：“你找到我时那个苦大仇深的劲头，我还以为这人是你仇家呢。”
“是他从建筑的手里救了我，”
虞朝阳站在明暗分界处，路灯将他的身体割裂成极不协调的两部分，一半向往阳光，另一半却深陷黑暗。
“在我十岁生日的晚上。”
雪山别墅中的生日宴办得隆重又温馨，山脚大厨新鲜制作的茶碗蒸由直升机护送而来，只泡过苏打水的松叶蟹肉透明如花，底下还铺着满满的头籽甜虾。
金色的巨型气球拼出了“happy10th”
的字样，恩爱的年轻夫妻借着儿子生日的由头互相送着价值不菲的礼物，嘴角犹挂着甜蜜奶油的小男孩不满父母忽略了原本的主人公，他找了个借口提前溜走，怀着小小的捉弄心情偷偷藏到了二楼主卧的床底。
“抽吗？”
姜年打断了虞朝阳大段大段的回忆，他抬了抬手，示意虞朝阳接过轻巧的烟盒：“尼古丁可以帮你快进复仇电视剧的恶俗开局。”
男人又点了根烟，打火机的嘟蹦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
即使在最痛苦时也从未借尼古丁麻醉自己的虞朝阳拒绝了姜年的“好意”
，少年慢吞吞地收好自己时常拿出来散散霉味儿的回忆：
“别忘了在外面把味儿散干净再进来。”
抽着烟的姜年顿时没了舞台上傻小子孔雀开屏的模样，他眯着眼睛吐出了漂亮的double烟圈：“得令。”
摸着黑回到宿舍的虞朝阳换下自己沾满寒气的外套，在他轻手轻脚爬上床铺的瞬间，只透着月光的宿舍中悄悄睁开了一双眼睛。
一夜无话。
“请a班虞朝阳选手率先选择你的队员。”
手握顺序名单的邵安点头示意虞朝阳出列，被点到的少年站在舞台中央，他沐浴着练习生们充满希冀的眼神，遥遥走到白和星面前。
“你愿意成为我的”
他故意停顿了半秒：“队员吗？”
这时候回答“我愿意”
好像有些怪异，白和星只点了点头，他将手搭在虞朝阳伸出的手掌上，由着他将自己拽入身后的阵营。
虞朝阳在确保白和星站定后才抬手指了指满脸期待的怀才，被选择的怀才挑衅地冲着易乐游一笑，蹦蹦跳跳地跑到白和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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