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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师。”
楼鹤道：“我离不开你。”
“顾老师知道。”
顾西辞摸了摸楼鹤的脑袋：“离不开就不离了，就留在顾老师的身边，顾老师不会不要你的。”
楼鹤听着顾西辞的心跳：“顾老师，你的心跳得好快。”
“因为你压在顾老师的心口上了。”
楼鹤赶紧抬头，又被顾西辞压了回去。
楼鹤感觉顾西辞的心越跳越快：“顾老师，这么下去真的没事吗？”
“没事。”
楼鹤就安心地躺在顾西辞的身上。
和顾西辞之间的边界感一点点地消失，在他不曾注意的时候。
随着他越长越大，这种边界感出现过一段时间，可现在这种边界感已经逐渐不复存在。
医生建议他多交一些朋友，可没有哪个朋友，能像顾西辞这样，见过最真实的他，且从来不嫌弃他。
这段时间楼鹤也尝试和郑筱唯成为关系更进一步的好朋友，可他还是无法将自己心里的话和郑筱唯倾诉。
他可以和郑筱唯一起聊八卦，可以和郑筱唯一起讨厌虞丞，但是他不能主动去找郑筱唯说虞丞有多不好，去吐槽自己一天里不开心的遭遇。
他会害怕郑筱唯会将他的吐槽曝光，踩着他上位。
只有顾西辞，让他可以将所有的不开心全部挥发出来，可以肆无忌惮地说虞丞有多不好，因为顾西辞永远不会背叛他。
楼鹤也意识到了，顾西辞在他心里的位置，无可替代。
每一次脆弱的时候，他找的都是顾西辞。
除了顾西辞，他谁也不放心。
“顾老师。”
楼鹤轻声喊着。
顾西辞嗯了一声。
“你今天要回燕城吗？”
楼鹤犹豫了很久，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知道顾西辞最近准备中秋演出很忙，能够连夜赶过来见他一面，想必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要回。”
顾西辞只请了半天的假，下午两点就要回到剧团参加排练。
其他的同事周六周末的时间都在剧团自发地排练，只为了中秋上台表演能够更加完美。
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努力。
若是因为他拖了集体的后腿，顾西辞心里会十分愧疚。
半天没有听到楼鹤的回复，顾西辞问道：“舍不得我走？”
楼鹤嗯了一声，“舍不得。”
顾西辞搂着楼鹤的那只手搓着楼鹤的胳膊，“顾老师会每天都和你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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