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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仪也这么认为。
“学姐你也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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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都低估了事态升级的严重程度。
一直到第二天姜仪直播，直播间涌进来大批因“第三只手”
传闻而来的黑粉，在直播间大肆带节奏，房管禁言都禁不过来。
姜仪的言语解释，在他们面前也显得苍白无力，并未奏效。
姜仪憋着火播到下班。
当晚，路行的账号将两人吃饭时拍的那张照片脸打上码后发了出来，算是帮忙澄清那些人所说的姜仪前一天没直播的原因，并不是所谓的心虚。
但还是收效甚微，路行和姜仪相熟，叫人怀疑路行这是有意替姜仪遮掩。
事态连续升级，姜仪第三天直播时，直播间的节奏已经大到不可控了。
姜仪播了半个小时就播不下去，果断下播了。
蔡蕴在看到姜仪下播后，匆匆离开学校，赶来姜仪的出租屋。
“宝宝……”
姜仪穿一件浅色宽版薄毛衣，神色有些冷，但还算冷静，他给蔡蕴倒了杯水。
蔡蕴两手捧着杯子，表情严肃，“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是有人在后面做推手。”
姜仪不傻，一个明显无厘头的攀扯，能闹出这么大的节奏，必然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直播间那些带节奏的，一大部分都是职业黑粉吧？”
姜仪做直播以来不是没被人骂过，比如段悬风波那次，也闹得很大。
因而，他更能明显觉察出普通黑粉和职黑区别。
前者只是发泄自身的不满，后者却更能熟练地煽风点火、调动观众情绪、各种带节奏。
蔡蕴点头，肯定地告诉姜仪，“微博和你直播间，有大量被买通的水军和职黑。
我还发现今天有十几家做游戏内容的营销号，也在拿这次的事带节奏、引导舆论。”
“大手笔。”
姜仪嘲了句，他问，“有办法知道是谁做的吗？”
蔡蕴神色紧绷，抬眼朝姜仪投去一瞥，又很快垂下眼眸，她说：“恐怕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
原因很明了。
直播平台的流量有限，蛋糕就这么大，姜仪分得多了、其他人就少了。
加之，姜仪火得太快了，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跻身一线主播，如何叫人不眼红。
今天甚至已经有同平台主播拿此事公开阴阳，趁机落井下石。
“呵。”
姜仪眼底结起寒霜，他五指插入额发将刘海往后拨，“看来我真是红得很多人眼睛疼。”
“我们下一步……”
蔡蕴话还没说完，茶几上姜仪的手机震了震，有电话打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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