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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的手撑在了姜仪后方的电梯壁上，他朝姜仪微微俯身。
姜仪心说：怕个屁，刚刚游戏里被我当孙子打。
他面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你真幽默。”
凑得近了，付垣不由得感慨，姜仪的皮肤是真的好，无暇细腻，像一块绸缎，想必上手也是一样的顺滑。
付垣定定瞧了一会儿，无征兆地问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感受到付垣说话的气息喷洒在颈侧，姜仪眉头微蹙，将脸偏开些许，“什么怎么样？”
付垣短促地笑了一声，更放肆地靠近姜仪。
他在姜仪耳边用气声说：“我那里很大……”
姜仪不可置信地消化了这几个字，忍无可忍，直接将手里的头套和掌套朝付垣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付垣被砸得一懵，看到姜仪难看的脸色后，这才回魂般意识到不对。
他举起手后退两步，“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之前听说你们圈子…风气挺开放的，才会问你……”
“我想着你和段……都可以，对不起……你不愿意就算了。”
姜仪脸色更沉了几分，“你再说一遍，我什么圈子，我和谁？”
付垣一噎，尴尬得不行。
只怪他终日盯着姜仪看，先入为主，越看越觉得他跟其他几个人有些什么。
他自己本来也不是gay，刚刚不知怎么鬼迷心窍，突然觉得如果是姜仪……尝试一下和男人一起也不错，这才冒然开口。
“叮——”
一声，电梯门开了。
付垣看也不看楼层就往外退，尴尬地说：“对不起……不好意思。”
人走后，姜仪磨牙，胸膛气得起伏不平。
“你站那里干什么，不出来吗？”
电梯外，江绯卸好了妆发、换回衣服站在电梯门口，不解地盯着姜仪。
姜仪瞥了江绯一眼，不想说自己刚刚被男人性骚扰了。
他生着闷气，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头套和掌套，“没什么。”
江绯一只脚抵在电梯门上，挑眉，“跟人吵架了？”
姜仪硬梆梆地丢下一句“没有”
，他抱着东西跟江绯出了电梯。
走了几步，姜仪咬牙抱怨，“这年头男同怎么这么多？”
江绯：……
江绯余光盯住姜仪，语气漫不经心地问：“你讨厌男同？”
姜仪脚步一顿，不知想起什么，他口齿含糊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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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教练脑仁一跳一跳的。
他在想，究竟是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还是说，是他没睡醒？不然他怎么会听到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
他按着太阳穴，对着站在面前的“得意门生”
、现役最强打野，忍不住提高音量，“你说，你想要转中单？”
选手在巅峰期转位置，闻所未闻。
段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略长的碎发柔顺地贴在额前，下方一双黑眸沉静如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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