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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了。”
楚生笑道：“九年前，我就开始散播谣言，从这五人刚才的话来看，他们是相信了。”
九年前，楚生迈入不可思议境后，楚地就从其他宇宙，听到了一则传闻。
内容是：“楚生的不可思议之位，得来不正，欠了因果，虽然看起来圆满，但并非真正呃无缺。
而且，到了某个宇宙发展的关键时刻，楚生欠的因果，将是他败亡的直接原因。”
与此同时，其他宇宙，也从楚地听到了类似的传闻。
当楚地叛徒和其他宇宙交流情报时，他们发现，两地的传闻，都来自一块石碑。
而那石碑的来历，竟然比辉煌文明存在的历史还久远。
后来，又有数块石碑出现，结合了一些其他预言。
当其他预言成真后，有一小部分抱着侥幸心理的人，开始相信传闻是真的，认为楚生终有一天会死在自己欠的因果上。
而就是这么一部分人，成为了楚生干扰整个生境人心的突破口。
生境笼罩在九级指令之下，每个人都有一块令牌，相当于‘子系统’。
当几个子系统相信传闻后，楚生便借着他们，对主系统进行干扰，然后影响其他人，也逐渐相信起了传闻。
诚然，这手段并不高明，而且还很简陋。
但这一切的背后，是楚生在进行推动，有他的力量在，再简陋的方法，也有十足的效果。
“老汉，你咋了？”
飞升池旁，青年将自己的父亲救醒，担忧道：“你干嘛忽然拼命？”
“我刚才在推演…”
孟山看了看周边，除了玄天大世界的一些人以外，并没有发现楚生的踪影。
他心头一突，问道：“楚尊者的儿子龙呢？”
这么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了解了情况。
一名红妆女子叹道：“被叛徒们带走了。”
“该死！
那岂不是说…”
孟山咳嗽一阵，继续道：“那皇龙族，就是楚尊者欠下的因果？”
红妆女子望向东方，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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