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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听，但洪言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直到聂川戏份杀青这日。
风和日丽，阳光不燥。
云姜同聂川告别了剧组众人后，从剧组后门离开。
“你瞧，你的粉丝又多了不少。”
坐在保姆车里的云姜指着几名举着聂川灯牌守在剧组外的小姑娘打趣道，“聂川你快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聂川神情寡淡，连眼皮都没抬。
保姆车龟速慢爬，不多时，司机的额头渗出几滴汗珠。
“安总，麻烦了，有情绪激动的粉丝躺在咱们车前了。”
“叫安保。”
聂川的声线毫无起伏，话音中隐隐透着不耐。
“都是你的粉丝，瞧着模样也就是高中生，人家大老远跑来了，你去签个名让她们早点回家吧。”
云姜劝了一句。
车窗外小姑娘喊的撕心裂肺，刚刚起步的聂川还是有个宠粉人设为好。
“去嘛，快去快回。”
聂川沉默两秒，起身推开车门，“我自己去就行，你别下车。”
“啊啊啊啊聂川！
！
我爱你！
！
！
我想给你生猴子！
！”
聂川接过签名本的手一顿，三白眼微抬，尽是冷漠，“妄想。”
完全没料到聂川会回应的小姑娘呆立当场，不过半秒，尖利的叫声几乎刺穿耳膜，“啊啊啊聂川跟我说话啦！
！
！
我要死了！
！”
聂川心头无端升起烦躁之感，手中的签字笔甩的飞快，字迹潦草的看不清模样。
即使聂川签的再快，也比不过被女孩尖叫声吸引而来的人群。
不知不觉，人群越围越多，挤着聂川朝一个方向涌去。
云姜感觉不妙，也跟着下了车。
就在此时，一名穿着校服裙子身形过分高壮的身影从云姜眼前一闪而过。
不光身材异样，就连走路的姿势也不像个十七八的女孩子……
云姜脑中灵光一闪。
洪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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