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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徐婉然正用粉饼给自己铺一层粉底，白白灵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用手机翻阅某宝网店。
见她太过安静，徐婉然出于好奇，将脑袋伸了过去，她发现白白灵居然在逛裙子店铺，那些裙子大都是贴身的、或露腰的、或露肩的性感衣裙，和白白灵一往的风格完全不搭。
徐婉然颇为诧异道：“白灵，你要买这种类型的裙子吗？”
白白灵的穿衣风格一向单调，无非是白色淑女款连衣裙，或者是短衬衫配百褶裙，风衣统一单调到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她一连几天都在穿同一套衣服的程度。
尤其是那几件白色连衣裙，不仔细看设计和花纹，根本就傻傻分不清楚。
徐婉然不知道的是，那是席丽元女士趁商场搞促销活动，一起给白白灵买的。
小秘密被人发现了，白白灵笑了笑：“就是随便看看。”
“我还以为你只喜欢现在这种风格呢，乖乖学生妹的装扮，看起来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白白灵轻轻摇头：“没有。”
那是她妈妈喜欢的装扮，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衣服，从小到大都是妈妈替她做选择，现在她突然决定穿衣自由，却发现自己就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毫无头绪，没了主意。
于是她想到在阶梯教室看到的那个女生，她那么漂亮，裙子也很漂亮，也许她也可以试一试那种风格。
没什么不可以尝试吧？白白灵在心里想，毕竟那种疯狂的事，她都做了。
想起那个与她有过亲密接触男生，白白灵果敢了许多。
“我想试一试，我不喜欢我现在的穿衣风格。”
徐婉然正要画眉，听到白白灵的话，手抖了一下。
在她看来，白白灵身上学生妹的风格和气质，就像是用电焊工具焊在身上一样牢固，她没想到有一天，白白灵会说她不喜欢这样。
“我不可以换这种风格吗？”
白白灵抬头看她。
徐婉然笑了笑：“当然可以。”
徐婉然继续化妆，画完了左边的眉毛，接着画右边的眉毛。
忽而，她想起了什么，她把眉笔和镜子放在桌上，快速跑到衣柜前。
“我想起来了，我有一条裙子，买了有一段时间了，裙子尺码有点小，我都没怎么穿，你身板娇小一些，应该能穿上。”
白白灵看向徐婉然，就见某人蹲在衣柜前翻箱倒柜，将箱子里的衣服搅得乱七八糟。
没一会儿，徐婉然拿出来一件绿色长裙，笑道：“找到了，就是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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