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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华子生的声音很平静，但就因为这样平静，白灵没有听到他对她始终带着的温情，她本想说出的‘你忘了亲灵儿了’也没有说出口。
等到华子生走出房间将房门关上之后，怔怔地看着房门的白灵，此刻眼眶微微泛红，这口气和以前很像很像，平静得让她心痛。
华子生来到院落外，发现除了云阳，苍云城几人都来了，即便是性格孤僻的龙逆也到场。
“关于成立‘九神’，大家都赞同了，本来不想来打扰子生兄的，不过我们需要选一个盟主，所以就来找子生兄和白灵姑娘商量商量。”
无名从众人后面走过来，说明了来意。
“话说白灵姑娘呢，不会是昨晚动静太大，嘿嘿……”
杨胜对着华子生挤眉弄眼地说道。
“杨兄，酒不错，不过你酒量可不行。”
看着恢复正常的杨胜，华子生淡淡地说道。
“咳咳……华兄弟，我们是来商量选盟主的，其他的事有空再谈。
“杨胜扯开话题，心虚地说道，不心虚不行啊，昨晚的酒，他可是特地为华子生准备的。
华子生瞥了一眼杨胜，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说道：“你们心里有人选了吗？”
“还没有，我们这次前来还有一件和盟主之位有关的事想和华兄弟商量。”
顿了顿，杨胜神神秘秘地问道：“华兄弟你可知道功德殿是什么地方？”
华子生摇了摇头，功德殿他确实没听过，不过看来应该是杨胜说的那件事了。
见此，杨胜说道：“功德殿会发布很多任务，供弟子接取，每完成一个任务，都会获得相应的功德点，这些功德点可以用来换取修炼资源和珍贵的灵器等等。”
“而我们的想法就是各自去功德殿接取任务，一月为期，谁最后获得的功德点最多，谁就是‘九神’的盟主。”
无名目光闪烁，缓缓说道。
华子生点了点头，这个方法确实是较为公平的，不过实力得到保证，其他方面就不一定了，一个盟主可不光只是实力足够强大就行了。
像是看穿了华子生的想法，无名补充道：“前提是大家都信服那个人。”
“可行。”
华子生点了点头，加上这个条件，就很完美了。
商定下之后，众人陆续离开，华子生坐到石桌旁，看了一眼白灵的房间方向，目光中的复杂神色更甚了些。
过了好一会儿，华子生问道：“灵儿，他们的话，你听到了吗？“
“嗯。
“
“你要去吗？”
“子生哥哥去吧，灵儿就不去了，你要注意安全。”
沉默片刻，白灵的声音从房间传出，带着丝丝的勉强感。
华子生当然能听出她不自然的声音，不过他却没有劝下去，而是向着院外走去，他现在心里很乱很难受，从昨晚发现她不是初夜之后，他心中那个完美无瑕的白灵已经不再。
虽说现在已经很少有女人还保留着第一次，华子生也能理解，但放在白灵这个爱了他两世甚至是三世的人身上，更何况白灵似乎还保留了上一世的记忆。
他无法理解，很难理解，越想，他心里那股烦躁和难受的感觉就越强烈，他在逃避，他很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抓住她，问个明白。
嘎吱——
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院落前，房门被轻轻打开，一双白嫩的小手伏在门框上，白灵轻轻咬着下唇，目光远眺，她的眼角不自觉地流下了两行眼泪。
她现在还能感觉到下身传来的阵阵疼痛，只要稍微动一下脚，就会牵扯到，这是华子生发现她已经不是初夜之后，怒火中烧，把怒气发泄到她身上而造成的。
不过，这一幕，华子生没能看到，等他知道真相之时，那绝美的花儿，已经黯然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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