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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领导去同领导交涉。
舒然沉吟了会，“我知道了，你先准备申报材料，这事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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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谢恩，舒然打开微信，戳进与姜衍的聊天框。
盯着上回聊天最后的消息，后知后觉地怀疑自己绝情过头。
为何一定要拒之门外，当做普通朋友又有何防?
便是新认识的人，她也没这么失礼过。
呆了会，她朝聊天框输入：【那晚，是我说的话有点小气了。
】
顿了顿，她按下删除键，想了想，重新输入:【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确实没必要去计较，是我不好】
删除删除。
人不出现也不一定是因为那天的事，而且他都顶回来了。
那么大个企业家，不至于为这点事，跟她这个小平民百姓计较的，他要是这种肚量，云起也到不了今天吧。
舒然慎重思忖，决定先拿出公事公办的态度，礼貌发送了一句问候语:【姜总，在吗?】
不过一秒，对方正在输入……
然后没有下文。
舒然满脸疑惑：【姜总?】
对方正在输入……
什么也没发。
舒然倒吸了口凉气，还是没抵住硬起拳头的小手:【姜衍】
姜衍:【嗯。
】
好哇，软的不吃就爱吃硬的是吧。
舒然简洁明了地问他要方案初稿。
姜衍:【哦，有事就记起我了。
】
这，难道，不是你该做的事吗?
舒然温和解释年关将近，大家都希望能在过年前把这事办好，新春好让双方迎个开工大吉，流程走向下一步。
舒然搭配着一个笑脸：【您不是也希望一切顺利？】
姜衍：【我倒是无所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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