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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电梯上到最高层的住院部。
感受到突然压抑起来的气氛，他感觉必须要说些什么。
“现在怎么样了？”
但他并没有得到回应。
终于，对方停在了一个病房前……而那位年迈的老人——易华言之前见过的，正躺在里面。
“从床上掉下来，摔到头了。”
南宫痴旋第一次与他说话，语气里压抑着哭腔和不安。
易华言沉默片刻，“那她的家属呢？”
“没有……”
音量很小，他没听清楚。
好在配合上摇头的动作他才知道对方想表达些什么。
回想起枫哥叫他过来的原因，他安慰道：“没关系，肯定会好起来的。”
这句话并没有因为任何反应……或者说，他至今为止说的话对方似乎都没有认真听。
许久，南宫痴旋突然又道：“医生说……婆婆她最好一直留在医院里，那样能随时得到照顾。
我也知道那样最好……但是…………”
易华言知道对方是在顾虑什么。
“那就住院吧，费用方面另外想办法就行了。”
“不对……费用问题不是关键…………”
他能感觉到少女仿佛是在酝酿着什么。
但这种情绪……时间越久，越会成为一种毒药。
“婆婆她记不起任何东西了，记不起我了，也看不见任何东西、闻不到任何东西、尝不到任何…………”
少女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噎住。
“……我在想，婆婆她是不是已经想死了才会自己跌下床的呢？……”
流动的空气仿佛在这瞬间凝固。
易华言的瞳孔几近呆滞，久久不能言语。
“呐，前辈，你说……婆婆她想死吗？我该救她吗？”
他猛然回过神，才发现少女的眼眸已然干涩得恐怖。
对啊，比起自己，这位女孩肯定已经陷入了内心谴责和社会道德的双重折磨之中。
这时候该怎么做？想必不需要多说了吧。
易华言展开双臂，然后慢慢往中间靠拢，最后“啪”
的一声打在少女的两边脸庞上。
“你是笨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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