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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看着季栖元面前的面板，“你这是在干什么？”
nbsp;nbsp;nbsp;nbsp;季栖元：“帮人请假。”
nbsp;nbsp;nbsp;nbsp;“弄个假条就这点事你打个电话跟我说声就行了。”
朋友诧异地看着他，就这么简单的事打句招呼就解决的事，大半夜还跑过来啊。
nbsp;nbsp;nbsp;nbsp;季栖元余光瞥见周随已经退避三舍：“你很闲？”
nbsp;nbsp;nbsp;nbsp;朋友：“……这不刚下班看到你了。”
nbsp;nbsp;nbsp;nbsp;“明天放三天假，要出去搓一顿吗？”
nbsp;nbsp;nbsp;nbsp;“没空。”
季栖元继续把信息录入完，“你找姜疆吧。”
nbsp;nbsp;nbsp;nbsp;朋友心想你都来学校感怀师弟了，哪里没空，刚想多说几句就看到季栖元的视线越过他，看向身后的人，“周随。”
nbsp;nbsp;nbsp;nbsp;季栖元忽然出声：“回神了。”
nbsp;nbsp;nbsp;nbsp;周随本来在看墙上的荣誉校友墙，闻言抬眼看他，“噢。”
nbsp;nbsp;nbsp;nbsp;“来输密码。”
季栖元道。
nbsp;nbsp;nbsp;nbsp;周随走了过去，发现手续已经被弄完了，他只需要写最后一项就可以了。
以为很麻烦的写假条好像也没有那么麻烦，他在那按部就班地写着东西，“这就可以了吗？”
nbsp;nbsp;nbsp;nbsp;“可以了。”
季栖元的目光停在在他身上。
nbsp;nbsp;nbsp;nbsp;周随被他看得有点不太自然：“干什么？”
nbsp;nbsp;nbsp;nbsp;季栖元：“在想什么？一直走神。”
nbsp;nbsp;nbsp;nbsp;周随：“……”
nbsp;nbsp;nbsp;nbsp;在想你是不是一度阴阳。
nbsp;nbsp;nbsp;nbsp;朋友诧异地看着两个站在教务系统前的人，一左一右说着话。
尤其是向来不说废话的季栖元，此时正耐心地教着师弟把资料填完，耐心程度让人叹为观止，上一个被季栖元这么对待的还是他实验室那堆数据。
nbsp;nbsp;nbsp;nbsp;“你亲戚啊？”
朋友问。
nbsp;nbsp;nbsp;nbsp;季栖元看周随把东西填完：“座谈会下周三四都可以，你可以下班了。”
nbsp;nbsp;nbsp;nbsp;朋友磨了两周都没让季栖元答应的事就这么成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nbsp;nbsp;nbsp;nbsp;季栖元无声地看着他，朋友立刻选择闭嘴：“你们慢慢弄，我就先下班了。
师弟有空一起吃个饭啊，师兄请客！”
nbsp;nbsp;nbsp;nbsp;人刚走出去，朋友就飞快地在群里发消息——
nbsp;nbsp;nbsp;nbsp;“别说我没告诉你们，老季现在心情一定特好。”
nbsp;nbsp;nbsp;nbsp;“要合作要谈事情趁着现在。”
nbsp;nbsp;nbsp;nbsp;周随看着对方跑得飞快，帽子都掉了，忍不住看向那有点秃顶的头发。
nbsp;nbsp;nbsp;nbsp;他正想说话，季栖元已经说了下一句：“便利店就在附近，买点食材回去吧。”
nbsp;nbsp;nbsp;nbsp;“那是我大学同学，在这边负责教务的，以后有事可以找他。”
季栖元道。
nbsp;nbsp;nbsp;nbsp;周随哦了一声。
nbsp;nbsp;nbsp;nbsp;便利店就在不远处，季栖元要去采购食材，“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nbsp;nbsp;nbsp;nbsp;“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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