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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人家是真有本事还是假有本事？敢去陛下面前晃荡，怎么也得有两把刷子。
倒是你，到底怎么想的？”
商行聿瞥着他。
叶荣假装不懂：“什么怎么想的？”
“瞧你那出息，以前对严文莹示好的时候可没这么畏畏缩缩，现在怎么回事？”
“我……”
叶荣有苦难言。
他哪里畏畏缩缩了，实际上在韩家的事之后，他就找机会去见了韩锦瑶。
一是道歉，二是……说明自己对她的心意。
可叶荣没想到，韩锦瑶却拒绝了，大大方方，没给他留一点的余地。
“咱们不合适。
成婚毕竟是两个家族的事，你是叶尚书的独子，将来叶府的门厅需要你支撑，而我……”
韩锦瑶当时的目光叶荣到现在还记得。
“我想当女将军，同我两位父亲一样，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你能接受吗？”
叶荣沉默了。
他喜欢韩锦瑶吗？喜欢。
可他当真能包容自己的夫人远在战场？并不是觉得抛头露面、女子杀敌不妥，而是作为夫君……他能忍得下这份分离、放得下这个心吗？
他能做到不去阻止她、成就她的梦想吗？
再退一步，不从个人，单从家族来看。
父母子嗣单薄，都希望他能早早传宗接代，生下孩子，可是若韩锦瑶成了他的妻子，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她自己的理想，该如何平衡？
这个难题，无解。
也或许，是他不够勇敢、不够坚定吧，他也做不到为了韩锦瑶不顾一切。
叶荣灌了杯酒，好辣：“她拒绝了。”
“嗯？”
商行聿还挺诧异。
“她说她想做女将军，我是府里独子，父亲母亲都希望我能尽早有子嗣，最好是多生几个……”
商行聿也不说话了，拍拍他的肩。
这种事，还是要让他自己做选择。
几人又说起其他话题，叶荣始终提不起劲。
商行聿瞧着他，干脆找个活让他去做：“瞧见这些方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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