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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应愚听着那边的吐息声，沉默了片刻：“你是在抽烟吗？”
“不抽，我戒了。
我女朋友她不喜欢。”
“啊，这倒是，毕竟她哥哥姐姐都不抽烟呢。”
锦衣应愚倒回床上，将光脑放在枕边，仰头望着天花板，“这些事，你准备告诉明丹景么？虽然连我远在玄洲都发现不对了，明丹景应该也早就注意到了。”
但明丹景是否知晓，和白蔻清欢是否表态是两码事。
“……“
“如果说的话，你在巴兰的处境应该会更难吧。
而且明丹景未必会喜欢损害自己国家利益的人。
但如果不说的话——”
“我会告诉明丹景的。”
白蔻清欢语气平淡，却足够坚定，“丹灵想帮姐姐赢下选举，她的期望就是我的期望。
而且，这也是正确的事，不是么？”
“……值得吗？”
锦衣应愚是真的不明白了。
芍药香在他的周身浮动，一个只有他能看到的数字浮现在他的眼前，那是一个绿色的负值。
“和明丹灵在一起，你所失去的会比你得到的更多。”
“我不觉得感情会有一个明确的衡量标准。”
白蔻清欢反问，“一个人孤枕而眠，不冷吗？”
一个人躺在床上的锦衣应愚顿时：“不冷！
完全不冷！
一点都不冷！
而且睡得非常自由！”
白蔻清欢：“……我只是随口一说，你不用这么急着自爆的。”
他似乎终于有了些笑意，声音也轻松了不少：“总之，谢谢你听我倾诉这么久。
我要去睡觉了，嗯，我要去抱着女朋友睡觉了。”
说完，他不等锦衣应愚再说什么，一下子挂断了电话。
锦衣应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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