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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转而抱住黎灵：“没事。”
他朝她笑了笑：“只要你好好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黎灵觉得有点莫名。
贺南宫出门去了，但是孔樊东留在了家里，所以黎灵知道他并不是去公司，而是去了医院。
或许是贺南宫今天出门的表情太过于怪异，导致一上午，她的心里都有种七上八下的慌张感，快到中午时，贺南宫还是没回来。
黎灵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他，“你还在处理事情吗？”
贺南宫：“嗯。”
黎灵隔着电话，还是没忍住：“顺利吗？”
隔了几秒后，贺南宫才回答：“不知道。”
黎灵挂了电话后，在沙发上坐了片刻，然后叫来孔樊东，第一次主动问起贺夫人的病情。
虽然家里从未敢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但时常弥漫着的气氛还是能感觉到，连贺南宫最后都被惊动去了医院，恐怕并不是普通生病那么简单。
孔樊东似乎一点都不惊讶黎灵会问起，所以他十分冷静而又避轻就重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贺夫人脑部长了一颗肿瘤，手术风险极高，前段时间回N市住院，先生去医院选了她的治疗方案。”
黎灵回想起前两天贺南宫从医院回来后一直很沉默，原来是去选择贺夫人的治疗方案。
“治疗能好吗？”
孔樊东摇头，他是个明白人，看得很清晰。
“如果动手术，成功率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十。”
黎灵心口一紧，没想到会这么严重：“那如果不做手术呢？”
孔樊东：“任其恶化，后果不堪设想......大概不会超过半年。”
黎灵想了想，最后攥着心口的紧张的问：“那贺南宫选了......做手术？”
孔樊东说：“是，先生想让她活。”
一直到傍晚，贺南宫才回来。
黎灵心里那颗七上八下的心也终于落下来。
车开进院子里，黎灵出门迎上去，贺南宫满脸的阴霾再见到她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气冷，你怎么出来了。”
黎灵想起孔樊东刚才说的话，贺南宫想让贺夫人活着。
于是她带着浅淡的笑容，坦诚的问：“她情况还好吗？”
贺南宫似乎没想到黎灵会主动提起贺夫人，他深褐色的瞳孔微微一怔，继而揽住黎灵的腰，将她带进屋。
“外面冷，进去说。”
黎灵有时会在想，贺南宫为什么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贺夫人的事情，之前她不太明白，上午孔樊东告诉了她答案。
“因为先生并不想让你承受任何压力。”
其实她知道这个“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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