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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姜淼点头，然后看着原堰启上了车。
车子启动，原堰启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姜淼逐渐变小的身影，心里暖暖的。
原堰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派出所。
一下车，就看到阿峰出里面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张炀，看起来脸上挂了彩。
“启哥”
，阿峰跟原堰启打招呼，然后身子侧了侧，让他直面张炀。
“怎么了？”
原堰启将车门甩上，侧头看着此刻有点狼狈的人。
“没事，打了一架”
，张炀说话时候还挺横，带着不服气不服输。
原堰启蹙眉瞟了他一眼，拍了拍车顶，“你先上车。”
“哦”
，张炀倒是识趣，乖乖自己拉开车门先上了车，坐的是后面。
张炀上了车，原堰启这才将目光望向阿峰，“怎么回事啊？”
阿峰摇了摇头，失笑，“他昨天晚上看到他在步行街那边给人画画了，后来就打起来了。”
“原因呢？”
原堰启深吸了一口气。
“他给人画画，人家没满意，不给钱，就这么脑子一热，就这么打了起来”
，顿了顿，阿峰又补充道，“确切的说，应该是他打了人家。”
原堰启瘪嘴，不自觉回头看了一眼车子，“就他，能打别人？”
阿峰笑了笑，“大块头，要真打那肯定是打不过的，人家估计就是看出来他愤怒上头了，硬是没还手，还手可就成互殴了。”
“赔了多少？”
原堰启这时候也不知道该不该笑。
阿峰拿了个单子递给原堰启，原堰启点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示意阿峰上车。
原堰启开的车，开车的时候目光瞟过车镜，看着后面鼻青脸肿的人。
“人家没还手，你这个伤，怎么来的？”
“没怎么打过架，一激动起来，自己伤着自己了”
，张炀说得还挺脸不红心不跳的。
“嗯，那挺厉害”
，原堰启忍不住夸赞。
“画了几张啊？一张多少钱？”
原堰启懒洋洋继续追问。
张炀蹙眉，瞟了一眼坐在身边的人，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事，我们之后再说。”
“你还怕人笑话啊？十块有没有？”
原堰启失笑。
“阿启哥，你这个时候追问，不厚道知道吗？要当爸了，嘴上积点德吧。”
“呵呵，我要是缺德，我今天就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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