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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的是，她们手中的羽毛笔不断自行书写忏悔书，羊皮纸已经在地上拖出三米长。
“安静。”
教授头也不抬地挥动魔杖，三人的座位突然移到教室最角落。
当钱丽莉试图翻开课本时，书页中突然窜出迷你闪电，在她指尖留下焦痕；艾琳的墨水自动组成“我偷改他人笔记”
的字样；安娜的椅子则每隔五分钟就会发出响亮的警报声——这是图书馆禁书区常用的防盗咒。
直到下课铃响，教授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三人：“今天的课程恰好讲到中世纪对知识盗窃者的惩罚看来有人预习得很充分。”
等下课后，其他同学对安娜三人议论纷纷的，都远离三人。
而三人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忍受了两节课，三人受不了，请假回了宿舍。
夕阳将走廊染成血色时，司泠乐在石窗前被拦住了去路。
艾琳的魔杖尖端结着冰晶——那是她最擅长的寒冰咒失控的痕迹。
此刻她右手被反噬的冻伤包裹，却仍倔强地横在司泠乐面前，只是颤抖的睫毛暴露了恐惧。
莉萨站在三步之外，精心保养的长发间缠绕着带刺的魔法藤蔓，每走一步都有新的荆棘从发梢钻出，这是《高阶咒语解析》的追踪诅咒。
安娜的状况最糟。
她左眼变成了诡异的银白色，瞳孔里浮动着古代魔文——那是书籍守护咒的标记。
当她试图开口时，喉咙里涌出的却是羊皮纸燃烧的焦糊味。
艾琳开口道：“杜鹃，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
“诅咒会在月圆时解除。”
司泠乐轻轻抚平书页折角，“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艾琳连忙道。
司泠乐的指尖在《高阶咒语解析》书页上轻轻一划，月光草的藤蔓突然暴起，在石砖地上织出复杂的魔法阵图。
银光流转间，三个清晰的条款浮现在空中：归还仪式：三人必须在午夜前往禁书区，亲手将被涂改的十二本典籍恢复原状——用她们自己的血作为墨水。
知识枷锁：未来三个月内，她们每施展一个咒语，都会先背诵出该咒语的创造者与传承历史。
月光见证：当满月升到钟楼顶端时，她们要对着《高阶咒语解析》的扉页起誓——永远不再践踏他人的求知之路。
藤蔓突然缠住三人的手腕，刺出细小的血珠。
血珠没有落地，而是悬浮着组成一枚残缺的月亮图案，这是契约成立的标志。
“选择权在你们。”
司泠乐合上书本，月光草瞬间枯萎成灰，“不过提醒一下——”
司泠乐转身时袍角扫过地面，灰烬重新绽放成带着尖刺的玫瑰，“如果拒绝，你们头发里的藤蔓会开花，安娜眼里的魔文将永远取代视力，而艾琳的手，会变成石头。”
“我们答应。”
三人异口同声道。
司泠乐微微一笑，“那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说完，司泠乐转身就离开了。
司泠乐离开学校，去了镇上，她要购买一些东西，用来制作魔法阵，魔法卷轴，魔法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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