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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系统的安排下，席歌去报名成为练习生，出道时顺便塑造反派人设，又要走任务线，跟主角炒cp吸血。
为了当一个合格的反派，他实在是费尽心思。
第一次去酒吧拍黑照的时候，他甚至还不会喝酒，本来提前找人帮忙偷拍，结果照片没拍好，他自己反倒直接喝醉了。
那个小摄影师是个大学生，见他突然倒在吧台上，吓得连忙扔下相机冲上来，摇晃着他的肩膀。
被晃了许久他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头昏脑涨地问：“怎么了？”
摄影师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瞬间大脑宕机，喃喃地低声不知道说着什么，许久后才恢复神智，目不转睛地看着席歌潋滟的眼眸：“你好像……喝醉了。”
席歌晃晃头，不服气地争辩：“怎么可能，我才没醉！”
后来他被那大学生连扶带抱地送回公寓，照片也没拍成。
……
席歌收回思绪，在心里摇摇头，忍不住轻笑一下。
当时他也实在是没有经验，跟后来手法老道、恣睢随性的花花公子判若两人。
最开始经纪公司并不管他，甚至乐见其成他自己的炒作，放任他走黑红路线。
慢慢干这种事多了，一直到出道，公司发现他每次都能爆出个大的来，风评日渐走低，这才紧张起来，赶紧补救。
只不过当时他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不需要亲自动手，放任私生和娱记偷拍，就能连续不断地诞生新的黑料。
就比方说，他方才开门时恰好看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大开，如果从窗对面向内望去，整条走廊就一览无余，站在走廊里的人会被看得清清楚楚。
席歌忍不住想再嘱托江念风一遍，在外面一定要小心，像他这样傻乎乎到根本看不出自己是反派的主角，可千万别再碰到新的绊脚石。
“疼吗？”
席歌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江念风红肿的脖颈，小心翼翼间带着他都没觉察到的心疼。
江念风摇摇头，笑着说：“不疼，你给我摸摸就不疼了。”
席歌忍不住挑起唇角笑了一下，然后推着江念风往屋里走，催促道：“快去换衣服，破破烂烂得像个乞丐似的，我可不想跟你要饭。”
江念风却听出话里的意思，难得开心起来，一贯冷然的脸上挂满喜悦：“宝宝是答应要跟我一起的意思吗？”
席歌想了想，好像在不在一起也没什么区别吧，现在他们不就一直在一起吗。
任务还没完成，就算是主角想赶走他，他都不会答应的。
他点点头。
江念风顿了一下，那一瞬间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全身血液上涌，连耳垂都悄悄烫起来，眼底带着兴奋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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